香母是在接到香芍藥的電話趕過來的。
實話這還是香芍藥第一次打電話給她,除了驚訝之外多的就是幾分驚喜。
不過隨之而來的就是擔憂。
她與香芍藥才分開這麼幾個時,她就打電話過來,莫非是遇到了什麼事?
一般來,孩子們出了事,找的都是自己的家人。
香母有那麼點預感,忙的時候趕了過來。
周汝南下午本來還有課,聽香母了,也請假一同來了。
誰曾想這一去直接到了看管所……
“芍,你怎麼了?有沒有出什麼事?”
香母一看香芍藥出去,就忙的走了過去仔細的檢查著香芍藥。
順便瞪了一眼香芍藥旁邊的淩歌一。
身為一個男孩子,不能保護好喜歡的人,算什麼本事?
瞧瞧這都鬧到哪裏來了,也不嫌丟人!
淩歌一雖然不知道香母的想法,不過也通過香母的眼神看出了香母的責怪。
這事確實怪他連累了芍芍,所以麵對香母的指責他也隻能受著了。
“媽媽……多虧了一一保護我……”
香芍藥扯了扯香母的衣服,還帶了些後怕。
香母聽著香芍藥軟軟的話語,看著淩歌一也沒有剛才那麼的生氣。
“他是你男朋友,保護你是他應該做的!”
香母這話就帶了些不客氣的意思,淩歌一卻是認真的點零頭。
香母看著淩歌一的態度,還算是滿意。
“香姐的家屬在嗎?麻煩進來下吧……”
工作人員對著外邊的人喊了句,這時候香母才反應過來她還沒有問清楚究竟是出了什麼事。
辦公室裏,一個頭發雜亂,略有些狼狽的女人坐在最靠角的位置上,她的嘴裏不斷地重複呢喃著幾句話。
有人進來了她也沒有反應,她的不遠處,淩父正坐在那裏。
他是被淩歌一打電話叫過來的,他跟這個女人正在協議離婚,就差個公證和離婚證就可以徹底擺脫彼此。
可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出這種事情。
辦公室的後邊坐著幾個穿著製服的人,看到香母進來都站了起來打招呼。
對於香母,他們這都是老熟人了。
香母是律師界的精英人物,也是法院的常勝將軍。
還經常義務性的接手一些官司,給受到傷害老百姓們維權,這警察局和法院的人,誰不敬佩香母賣她一個麵子。
“吳律師,這怎麼連你都被驚動了?”
香母姓吳,名吳嘉,這工作人員稱呼正是香母,他們似乎對香母的出現很是意外。
“哦……我是來找我女兒的,也不知道我女兒是怎麼了,來了這個地方?”
香母著指了指香芍藥,那幾個工作人員對視了一眼。
這誰能想到,這次的報案的受害人是吳大律師的女兒?
他們看了眼坐在不遠處的淩父,有些頭疼。
這可就難辦了,這兩個人一個也得罪不了。
“啊,這不是姑娘差點被那個女人拿刮眉刀山嗎……也不是什麼大事,多虧了這個年輕人……”
香母聽著工作人員的話,皺了皺眉。
什麼叫不是什麼大事?
刮眉刀就不危險了嗎?
“刮眉刀的刀片會根據材質的不同,硬度不同,鋒利程度的不同,傷害情況也不盡相同,稍微鋒利些的刮眉刀,如果用力加上使用饒刻意,劃到了動脈也可以致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