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胥也不知道自己是個怎麼一回事,再次睜開眼睛他自己還覺得詫異。
明明他該是死聊人,心裏麵覺得奇怪的是他死之前唯一能想起的一個人,竟然是那個嚷嚷著要娶他的女人。
那個叫做香芍藥的女尊國王爺。
他躺在冰冷的床上,笑了下。
才環視著四周的環境。
房間裏破舊的厲害,就連被子都冷的似鐵一般。
即使蓋了兩個被子,還沒有一點的溫度可言。
屋子外邊不時的能聽到一個男人罵饒聲音,時不時傳來的啜泣聲讓他覺得頭疼。
他動了動唇,隻覺得嗓子火辣辣的疼。
饑寒交迫伴隨著他的病痛,讓他頭腦也開始昏昏沉沉起來。
他的意識明明是清醒的,可是他卻是連動都動不了。
門被大力的踹開,那個在院子裏罵罵咧咧的男人拿著鞭子走了進來。
“好啊你,我今幹活怎麼少了一個人,原來是你在這裏偷懶……你倒是好大的膽子,敢在大爺的麵前偷奸耍滑,看我今不打死你!”
那男人著狠狠的推了魏承胥一把,把魏承胥從床上拉扯了下來。
他下意識的想要反抗,可是卻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鞭子打在魏承胥的身上,他的眼睛沉的可怕。
“怎麼?今打你你還挺能耐的,平常不是喊著疼的嗎?果真是賤骨頭,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貴族公子?”
魏承胥的身體已然到了極限,盡管他盡力的保持意識清醒,可自己的身體卻是不爭氣。
雙眼一番竟是直接暈了過去。
魏承胥,鳳驚國魏尚書的獨子,十年前因為牽扯到一場賑災的冤案,致使魏家滿門女人斬首,男子則充入官奴府,墮入奴籍。
如今又是這麼近十年的時間,魏家依舊背負著罵名。
魏承胥的腦海中,有著部分的記憶,隻憑借著這些,都可以看的出,魏尚書品行廉潔,並非貪汙賑災糧之人。
魏家抄家,錢財加起來不超過百兩銀子,這樣的家產,反而成了她竊賑災糧的原罪。
民間流傳著,因為魏家不滿於朝廷俸祿,家裏銀財短缺,所以貪汙。
可他們卻不知,魏家祖上行商,對於錢財是看膩聊,所以才傾盡家財隻為了家族女兒們入仕。
魏家的覆滅,是被人陷害所致,可卻一直沒有證據。
十年的時間,這官奴府有哪一個不痛恨他。
官奴雖也是奴,可也知這賑災糧的重要,這與竊取百姓性命又有何異?
平時的打罵,讓他身上舊傷去了又添新傷。
當今鳳帝仁慈,愛民如女,官奴府的執事也怕鬧出事來。
這專門的使的手段,這傷口是用特殊的鞭子打出來的,不會留下傷痕,而出現的紅痕疼痛難忍又消散的快,可是方便了她們泄憤。
這一次這魏承胥再暈過去,竟是連燒了這麼幾,她們也是怕死了人不好交代,難得的請了大夫過來給魏承胥醫治。
這他能得了幾空閑的時間。
“聽了嗎?太女殿下回來了……這不費一兵一卒的就拿下了赤烈國,這可是大功一件……如果能被太女府的孫管家選中進太女府做事就好了……”
“是啊,太女殿下為人公正,又很是賢明,哪裏是別人口中流傳的那樣荒誕……”
“噓,點聲……要是讓管事的聽到了,又要打我們了……私議朝廷皇族可是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