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訂!偽更,明替換。最近事情太多,謝謝體諒!
“陳卿玄,所有的人都可以放棄仇恨,可是你不能!因為你不配!”
陳卿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公主府。
他隻知道自己的心裏很亂……
多年來壓抑自己,不敢拿出來品味的記憶,就這麼被撕爛開來。
它不是美好的珍藏,而是絕望的刺痛。
仇恨嗎?如何能不恨呢?
他曾經是之驕子,被譽為整個雅圖的神降奇跡。
整個國家臣民的尊崇,他們為他驕傲。
而如今呢?他是權勢滔了,可他又是誰?
晚來急雨,曉光盡。
心緒萬千,愁將起。
心事付與何人言?千裏孤墳,無處安。
醉把今宵了殘生,空餘浮世幾多歡?
“你瘋了?”
香芍藥得到消息出來的時候,陳卿玄正站在公主府的門口。
雨勢浩大,落到身上如刀劃過一般,還伴隨著冰冷的疼痛。
他撐著傘走過去強硬的的將他抱在懷裏。
怒氣在他的心中生根發芽。
他竟然不知道,陳卿玄還有自虐的傾向。
“陳卿玄,你要是不想活了,現在就去死!”
香邵堯撐著傘,臉上是以往都沒有的冷凝。
眼裏,怒氣橫生。
唇瓣鮮紅,抿了抿,勾了個略微諷刺的笑。
“這麼作踐自己,你若真出個什麼好歹,還是我占便宜,到時候你的就是我的,我拿著你的錢去養別人,想想都覺得痛快……”
香邵堯也是氣急了,將他拉到屋簷下推到了牆上。
眼睛緊緊的盯著他,眼中卻沒有一絲玩笑的意思。
陳卿玄緩緩的抬起頭,眼裏一片平靜,他看著香邵堯動來動去嘴唇。
忽的一口咬了上去,鐵鏽的味道在兩個人唇間蔓延。
兩個不服輸的人,你來我往。
直到紅腫才微微分開。
香邵堯伸出手按了按唇上的傷口,吸了口氣。
不用這麼多的傷口可都是麵前之饒傑作。
陳卿玄微垂著頭,突然低聲笑了起來。
唇上還有著傷口沁出的幾點鮮紅,如發白的唇瓣也變得染上了幾分豔色。
看上去就像是正當好的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他緩緩抬起頭看著香邵堯,眼裏是如漩渦一般的墨色,泛著星星點點的藍色光澤。
朦朦朧朧,如霧裏看花。
“香邵堯,你做夢!我死了,你以為你還能活嗎?”
從他和香邵堯在一起的那刻,他的心中就有了這個念頭。
他要將他留在身邊,他活著,相安無事,他死了,皇泉也有個照應。
香邵堯冷笑了聲,伸手挑起了陳卿玄的下巴。
“卿卿,你若是壽終正寢,我自然陪著你,可你若是作死出了個好歹,我會嫌活的不夠長呢……”
往日裏最動聽的聲音,此刻壓低了幾分,壓抑而妖異。
明明讓人心底發寒,陳卿玄卻仿佛聽到了什麼甜言蜜語般,臉色也暖了幾分,不似方才那般嚇人。
“那你就等著跟我安葬一處吧……”
陳卿玄的眼中死寂中也生了幾分光彩,如微弱的螢火之光,卻足以照亮香邵堯的心。
你之熒光,我之輝煌。
紅色的衣服上金線勾勒著芍藥祥雲,包裹著黑色金絲錦袍。
香邵堯將陳卿玄裹好,隻著中衣,握著傘緊緊的握著他的手,帶著他進了公主府的側門。
遠處獨孤奇狀似溫柔的摟著瓊花公主的腰,站在一處亭子裏看著宮裏移栽過來的花。
眼神落在遠處的兩個人身上,傘遮住了那兩個饒半張臉。
可兩個饒氛圍卻讓他多看了幾眼。
瓊花公主隨著獨孤奇的目光看過去,自然看到了香邵堯和他帶的男子。
她心裏倒沒什麼感覺,他們兩個人半斤八兩,誰也好不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