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懷,莫不自在。
褚爺也算是體會了一把這樣的滋味,隻是這美人話卻是不中聽的。
早在墨池進來的時候,景如言就已經停止了和褚爺之間的交談,目光都盡數給了那穿著墨紅色旗袍的女子。
兩個人隻等香芍藥把那尚鶯氣的離開,就起身告辭。
這下子包廂裏可是隻剩下了香芍藥和褚爺兩個人。
沒有人在的時候,香芍藥那可不就是可勁的折騰褚爺。
把她當槍使,自己還不老實。
如果沒有褚爺的允許,這尚鶯也進不來,就算是有別的原因,香芍藥心裏也還是不願意。
喜歡一個人沒有錯,可你不喜歡還帶著某種惡心的目的來膈應人,這就是那尚鶯的錯了。
反正她是瞧他不順眼,其實也都是遷怒的。
舍不得收拾不老實的褚爺,那也就隻能拿著尚鶯開個刀,也好讓褚爺知道她的脾氣。
“還氣著呢?脾氣怎麼這麼大。”
褚爺歎了口氣,把香芍藥拉起來,換了個方向繼續抱著。
好讓自己的頭與她相抵。
聲音離的這樣近,這呼出來的熱氣不也都打到了香芍藥的臉上。
香芍藥玩心大起的捏著褚爺的下巴,不撒手,玩一樣的捏著。
褚爺也不掙開,這時候他要是稍稍反抗一下。
指不定這嬌氣包又給他什麼樣的臉色。
香芍藥看褚爺這時候縱著她,自然也不會太過於揪著這事不放,本來她也就沒有生氣,不過是褚爺想看她生氣罷了。
她用眼神剜了褚爺一眼,賭是萬種風情,讓褚爺的心神都跟著蕩了一下。
這種感覺不上不好,可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夠影響自己的情緒,偏生她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他跟著眯了眼,放在她腰間的手收緊了些,心裏邊想要把這種感覺磨滅的心思越發深了。
“我生氣也是遂了爺的心意,爺這時候還哄我做甚?這生氣來自於爺,這不氣了又是爺給的,我倒是挺想知道的,爺究竟想要我如何?”
香芍藥含笑看著褚爺,自然也將他眼中的情緒收入眼鄭
兩個人本就離的近,她幾乎是往前再靠近一點點就能吻到他。
可她卻往後仰了身子,故意拉開了與他的距離。
趁著褚爺沉默的功夫,從他的懷裏逃了出來,理了理自己的頭發,將緊關的房門打開。
“色將晚,戲也散了,爺是不是也該回了?”
她在晚霞的光輝之中回頭,側臉溫柔卻又疏離。
褚爺原本已經站起來的腿,突然的就好像灌了千斤的鐵不能動彈。
香芍藥的話也確實是戳到了他的心。
要演戲的人都走了,還跟她演什麼,誰還看不清楚誰啊?
不過就是顧忌著雙防臉麵,沒有挑明罷了。
這場情愛的遊戲,也真的是有意思極了。
他試探,她順從,他演戲,她追隨。
到底了,她早就看透了他,看上去是香芍藥順從他得意思在演戲,可實際上不過是他一個饒獨角戲罷了。
香芍藥出了門,倚靠在欄杆處,看著還在房間裏的褚爺,嘴邊是清淺的笑意。
褚爺不知怎麼的就慌了。
他在她的眼中看不到了曾經的深情和依賴,仔細去看,反而空餘下淡淡的愁緒。
“回吧……”
香芍藥等到褚爺出來了,甜甜的笑了下,自覺的挎住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