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芍藥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經常的約了墨池往外邊跑。
褚爺對於景如言是欣賞頗多,可是這不代表他可以縱容他的女人,來拐帶自己的女人。
雖然香芍藥目前還不承認,可他褚爺看上的人,又有哪個人敢動?
最後的結果無非就是跌跌撞撞的再次回到他的懷裏。
陳伍和劉林江在給褚爺稟報著對於尚鶯的監視結果。
香芍藥提著自己的包,穿著旗袍從外邊走進來,手裏還提著幾個袋子。
她在看到劉林江和陳伍時微微的點了個頭,算是打招呼。
可當她的視線落到褚爺身上時,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順手的把袋子扔到一邊的沙發上,踢掉了高跟鞋,自然的走過去,躺倒了褚爺的腿上,抬著頭戳著褚爺的下巴。
褚爺也不惱,對於香芍藥是越發的縱容。
陳伍正要繼續,就見褚爺抬了抬手,有了香芍藥在,褚爺哪裏還能聽得進去別人什麼。
“的往外邊跑,也不覺得累……”
褚爺將香芍藥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伸手給香芍藥按了幾下著腿。
本來也就沒什麼,這些個動作他都習慣了。
可是現在有人在就不一樣了。
他們兩個人是覺得沒什麼,可這動作放到陳伍和劉林江的眼裏,那就是曖昧極了。
兩個人即便是在相見歡見多了這風月之事,可還是忍不住別過了頭。
笑話,他們褚爺的熱鬧誰敢看啊。
“我若是不出去,他們上哪裏跟蹤我呢?”
香芍藥笑著親了親褚爺的下巴,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今兒個可是見到了那尚鶯的老相好,跟尚鶯進了白玉胡同,那裏頭可就熱鬧了……”
香芍藥著,比劃了一個槍的手勢,這是他們準備動手的意思。
尚鶯的老相好是南邊的一個軍閥,聽墨池,那是個叫範宇的男人。
兩個人也不知道怎麼認識的,一來二去就勾搭上了。
這範宇二十來歲的時去過國外一段時間,知道怎麼拿國外的觀點哄人,裝的跟個文化人一樣,滿口的仁義道德。
實際上還不是個,為了自己私欲棄民族大義於不鼓人。
家裏妻妾不少,外邊外室不倒。
可偏偏他這個偽君子的模樣最是得人心,南邊有葉路葉少帥在,他出頭難了,就打上了北邊的主意。
景如言內憂外患要比南邊嚴重的多,褚爺也在這邊,如果他能夠取得褚爺幫助最好,如果不能,也不能放任褚爺跟景如言合作。
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了他。
而香芍藥完全就是順帶的,誰讓香芍藥得罪了尚鶯。
他如今寵著尚鶯自然不介意多加上一條人命,哄尚鶯高興。
香芍藥出去一是為了吸引範宇的饒監視,二就是方便跟墨池聯係。
前幾日香芍藥擺脫墨池查的事情,也有了眉目。
北方倒是有個香家,家主也確實是香雅蘭沒錯。
可是香雅蘭的妹妹早就死了。
不過這香家的二姐,名字倒是和香芍藥一樣。
而那鳳歸雲,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南邊倒是有一個角兒,不過不是鳳歸雲,那人藝名庭春,是個女子。
這下子香芍藥是什麼盼頭都沒有了,倒也開始老實起來。
有些事情褚爺顯然察覺到了不對勁,可是褚爺卻選擇了不問。
就好像香芍藥一個妖精,又哪裏來的朋友?
可他卻從香芍藥看墨池的眼神中,看到了故友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