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經過了一輛馬車差點撞到了諸葛塵,要不是姑娘一直攔著,喝的失去理智的諸葛塵早就提劍將馬車一劍斬來,再引來守城的將士一直殺到酒醒為止。
被涼風吹過後醉意更濃幾分的諸葛塵大著舌頭對王偌佳:“你就不該拉著我們出來,我跟你我還沒夠量呢,對不對二哥。”
被叫了一聲二哥的二叔爺非但沒惱,反而歡快的回答:“是啊,我也沒夠量呢,要不咱倆再回去喝兩盅。”
完兩個醉鬼摩拳擦掌對視一笑,剛想開溜就被王偌佳逮了回來。一臉無可奈何的姑娘自知管不住喝醉後一身白衣都不愛惜的諸葛塵,隻能扯住二叔爺的耳朵大喊:“您可不能再喝了,不然明難受的可不是我。”
一臉委屈的二叔爺瞧了瞧動了真火的王偌佳,隻能打消了原來的算盤,乖乖的跟在了她的身後。孤掌難鳴的諸葛塵自知隻剩自己難起喝酒的興致,索性找了個台階,也不再提喝酒與兩人一同走了。
帶著兩個拖油瓶的王偌佳進了王家在城裏的一座宅子後便忙活了起來,別看她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姐,可照顧起人來還是有些門路的。不一會的功夫就給兩人熬好了醒酒的薑湯,哄著喂給兩人,直到兩人沉沉睡去後自己才去了另外一間屋子躺下。
躺在隔壁屋子裏的王偌佳不知為何,總覺得什麼聲音縈繞在耳邊,煩的她心神不寧,就更別提入眠了。起初她還以為是兩個醉鬼的呼嚕聲,可去兩人門前聽了一會卻跟本沒有聲音從屋子裏傳入她的耳朵,反倒是最開始的聲音不減反增。
疑惑不解的姑娘揉了揉惺忪睡眼,索性開門進去,打了個地鋪才沉沉睡去。
也不知多高的上,一男一女並肩俯瞰城中,本來漫無邊際的目光就好像被什麼吸引住了一般,都瞧向了住著諸葛塵三人的王府屋。
那臉色慘白的男子轉著血紅眸子,伸手指了指城外的一處山林道:“紫衣,大人就要結成了,這種緊要關頭我可不希望有人來壞我們的好事。能不能借著大人重新過上好日子全看接下來的半個月了,成了日後再也不必東躲西藏。隻要咱倆謹慎一些,不去招惹那些命以上的仙人,日後這下還不是任咱們二人逍遙。”
妝容妖冶,眼神更是嫵媚的女人紫衣拋來一個媚眼,鬆鬆垮垮的趴在男人的身上吐氣如蘭:“你的我自然知道,怎麼,要我殺了那三個人嗎,青皮?”
青皮搖了搖頭道:“先不必打草驚蛇,誰知道對方究竟是不是值得咱們動手的角色呢?我先放出兩尊白鬼探探虛實,殺與不殺的事等會再。”
兩人完就這麼散去了,青皮繼續留在原地,紫衣直接去了城南的城隍廟。
素來有起夜習慣的諸葛塵從床上爬起,晃了晃頭來讓還沒醒酒的自己清醒些後就下了床。他看了一眼躺下地上熟睡的姑娘搖了搖頭,拿來被子替她蓋上後便推門出了屋子。
今夜無雲,月明星稀。
借著府上昏暗燈光走在路上的諸葛塵突然停下腳步,抬頭看了一眼上,旋即露出一抹冷笑。
一直盯著諸葛塵的青皮雖然不認為對方能夠發現自己,但還是自言自語道:“這個白衣男子有些奇怪啊,莫非他發現我了。”完他手指微動,藏在王府中的兩尊白鬼便動了起來,埋伏在諸葛塵的必經之路上。
看似毫無戒備的諸葛塵就這樣邁進了白鬼的埋伏,道路兩旁的白鬼瞬間竄出,刀刃一般鋒利的長爪瘋狂揮來。遇事冷靜的諸葛塵抬起右手點在其中一尊的胳膊上,勾住它的手臂借力將其甩向另一尊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