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若隱若現,昆侖泰山(2 / 2)

邪祟伸出手掌,示意它閉上嘴,便扭頭盯著其餘的邪祟看去。還沒等它開口,那群見風使舵的邪祟便亂開了鍋,七嘴八舌,諸葛塵也懶得聽,可大致都是在他的慘無人道。

歸根結底,人心又或者是邪祟之心基本相同。沒誰會為了他一個而出良心話,胡言亂語可以保全性命,真心實意沒準會身死道消。這其中的條框沒處去,諸葛塵已經全無所謂了。

邪祟走回諸葛塵的身邊,開口道:“這下子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嗎?我都會聽的,身為家族的執法官,對於你們這些即將身死的出的最後遺言,百聽不厭。有哀求,有痛罵,也有看清真相心如死灰,更有漠然不

作為的,總歸逃不出這幾樣。我倒要想看看你,究竟該算在哪裏。”

“其實我就沒想著不去承認,隻是你疑心重重,才要去反過來求證的。”諸葛塵眯起眼睛,目光冷漠的從掌櫃以及那夥邪祟身上掃過,果然人情冷暖繼續讓他失望不已:“不過你就沒遇見想對你出拳的?”

邪祟搖頭諷刺道:“將死之人,那裏有這個膽氣。”

“我明白了。”諸葛塵以拳擊掌,開口道:“原來你這個出身於名門望族的執法官,也就是來好聽,從來隻去對付那些必勝的修行人。不過這一次你遇見了我,運氣可就不太好了!”

“就你?”邪祟哈哈大笑:“一個壘?也許你運氣很好,殺了刺客以及黔的哥哥安排在它身邊的陣師。不過我與那兩個可有本質上的不同,這一點想必你也一定清楚。在咱們這,身份可不僅僅是字麵上的意思,更是殺力的象征!”

諸葛塵也確實發現了,在魔窟各種功法招式似乎都在大世家的手上。這一類被把控的很緊,除非是自己本族自己,亦或是進入家族中的外人,而且做出了巨大貢獻。

如果並非這兩者,就隻能靠著一身蠻力。除非是絕頂才,或許能夠另辟蹊徑,做到不求人而問己。其它的,就隻能敗倒其上。

諸葛塵不耐煩的道:“完了?那就手上見真章!”

“有魄力,可惜僅此而已。”罷邪祟便一拳打出,直奔諸葛塵的麵門而去。其實這根本就不是它的真正目標,打人不打臉,可不隻是為了僅僅是來好聽的宗師風範。而是那裏可不是修行人的死穴,若是將拳頭偏移向下,那時可是修行路的位置,要真是一拳轟在那裏,對方不死也殘。

看著眼前白衣的樣子,想必也是一位養尊處優的大族公子哥,哪裏知道這等實戰千遍才能領會到的經驗?就這一拳,想必戰鬥就能夠終結。本來就沒有半點意義,既然白衣非要自取其辱,邪祟也不介意陪他玩玩。

可沒想到諸葛塵在臨近邪祟那一拳的時候突然以一種詭異的姿態側身閃過,而後如遊龍一般攀附而上,反手一拳,差點以其人之道讓得邪祟的修行路寸寸瓦解!

而後諸葛塵落在不遠處,開口譏諷道:“這拳,應該像我這麼打。不然就是繡花枕頭,華而不實!”

在鬼門關走了一趟的邪祟再也不敢掉以輕心,它清楚自己方才犯了一個何等低級的錯誤。

輕敵!

對方絕不是自家黔那樣被酒色掏空身體的公子哥,沒準是哪個大家族一直都沒有拋頭露麵的才。剛才那一拳極為巧妙,若非白衣境界實在不夠看,它已經敗了。而且看對方腰間懸掛著的佩劍,不是拳師而是劍修。

如此種種加在

一起,邪祟才緩過神來,自己需要麵對的究竟是一個何等的妖孽。哪怕僅僅是看在剛才那一拳的份上,想必比之黔的哥哥,都是不遑多讓。更何況對方手段隻出其一,要真是底牌盡出,自己會被斬殺於此嗎?

它不清楚,不過也知道不能再糾結於這些事情上了。不然最後它絕對不會是死在白衣手中,而會是自己。

諸葛塵恰到好處的開口道:“怎麼了?不繼續的話,我就溜之大吉了。”

他雖然嘴上這麼,可卻拔出了膠柱劍。之間兩座山峰緩緩浮現,卻與往日不同,並未十分凝實。

“這一劍,新鮮出爐,請你嚐嚐?”諸葛塵輕聲道。

下一刻,整座酒館直接破碎。唯有邪祟與白衣站在雲端,他們的腳下,是一望無際的荒漠景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