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半個鍾頭,我就聽見病房門外的腳步聲。知道是誰的我,早早的把圖紙取出來放在了旁邊的桌上。
咚,咚,咚
“進來吧,門沒鎖。”
門外的人聞言也是推開門走進來,雖然對於為什麼我戴著麵具有著疑惑,但是這人並沒有問我,而是說:“王主席讓我來這裏取點東西,不知東西在何處?”
“桌上,自己取。”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這冷冰冰話語讓他受到影響,竟然身體抖動了幾下,隨後穩定住走到我旁邊的桌上取走那份圖紙。
走之後還不忘關門,但是他的內心卻對我有著極深的印象,雖然語氣平淡但是無意中他還是感到我那不可靠近的冷漠。
想到此處他急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看著他急匆匆的離開,我則是不慌不忙的繼續玩著我的手機。因為沒有什麼事情能夠改變我的表情,或許是我經曆得太多太多,看透了凡塵。
40點左右熟睡的月月仿佛做了什麼好夢,不停的呢喃著,我也沒有多想。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月月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驚醒過來,我也想到了她可能做了個噩夢。
月月擦拭著額頭上方的冷汗,但是好像想到了什麼,擦拭完後就扭過頭看著我,隨後鬆了口氣。
看見她這般模樣我也知道她做了個什麼樣的噩夢,但是我並沒有說出來而是蒙頭繼續玩著手機遊戲。月月看見我沒有關心她的意思,瞬間就憤憤不平,於是賭氣的嘟著小嘴巴,直接不枕我的右手而是抱著我的右手睡覺。
可惜我並沒有讓她如意,好歹我的右手也是肉做的,經過幾個小時的壓榨,我的右手又酸又麻。
抽出自己右手豈能是件容易的事情,畢竟月月可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抱著它,如果我用力吧月月可能就會受點傷,不用力吧我的手實在承受不了,終究是一個人承受了所有。
雖然有著天道體質恢複能力很強,但是月月根本不給你恢複的機會啊!一直被製約著,動彈不得。
由於右手的疼痛我也沒有愉快的玩著手機,因為右手帶來的疼痛讓人根本無法愉快的玩耍,於是就這樣到了42點左右。
42點已經是深夜,月月上廁所的時候打開燈光,而我雖然睡著,但是右手的疼痛還是讓我在睡夢中感覺到,所以我習慣性的拉開衣袖撓了撓。
拉開衣袖的瞬間月月看到了紅腫的傷痕,月月的眼眶裏打轉著淚水,但是最後還是忍住沒有哭出聲來。而此時撓著手臂的我,瞬間被這疼痛給驚醒過來。
我看見月月站在病床前於是問道:“你幹嘛?”
“我起來上廁所。”月月忍住自己的淚水,很淡定的說了一句。
“哦,那你快去,燈光太亮眼弄得我睡不著。”
“嗯。”月月說完就奔向醫院樓道盡頭的廁所。
“總感覺月月有點不對勁。”我看著月月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
想來想去還是沒有想出什麼,但是看著右手露出紅腫的痕跡,我則是拿衣袖遮住,畢竟露出來通風疼痛更加厲害,還是用衣袖遮住為好。既然傷痛減少些,那麼我還是忍著燈光照射,繼續睡覺。
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沒辦法隻好等月月上完廁所回來,關掉燈光後再睡。。
幾分鍾過後月月回來了,而我見到她上來後就關掉燈光。雖然月月還是躺在我的右手邊,但是這次卻沒有對我的右手進行任何的動作。
就這樣我們兩個人安靜的度過這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