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堪薩斯州的某個酒店房間內,戴安娜看著臉色驟變的湄拉,開口問道。
他們一行人在布魯斯·韋恩的帶領下找了個臨時落腳點好討論接下來的行動,結果湄拉在接到了一則水流信息後突然就變了臉色。
聯想到先前被打跑的荒原狼,戴安娜很擔心。
“我的未婚夫死了。”
“…………抱歉湄拉,我——”
“不,沒必要這麼說戴安娜,我和他之間並沒有那種感覺,我又不喜歡他。隻不過是我父親強行訂下的婚約而已。”
湄拉擺手,示意戴安娜不必道歉。
“是荒原狼的同夥嗎?”對異常事件極度敏感的布魯斯·韋恩摩挲著胡茬,迅速將這件事與被打跑的荒原狼聯係在了一起。
“不知道。”
湄拉也很疑惑:“我父親說,發現奧姆屍體的地方很偏僻,而且現場沒有任何戰鬥過的痕跡,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就好像是奧姆和他的親衛隊被人一擊給秒殺了一樣。”
“等等,親衛隊?”布魯斯·韋恩捕捉到了一個關鍵詞。
“是的,奧姆是亞特蘭蒂斯的王。”湄拉點了點頭。
“我父親還說在案發現場找到數具人類的屍體,現在亞特蘭蒂斯內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說是有大量激進派表示奧姆一定是被人類殺害的,要攻上陸地為奧姆報仇。”湄拉將自己剛剛得到的消息盡數說了出來。
布魯斯·韋恩眼神瞬間變得犀利。
敏感的布魯斯·韋恩第一時間就在腦海中補出了一係列亞特蘭蒂斯在賊喊捉賊的戲碼。
借助王的假死與幾具人類的屍體對覬覦已久的陸地宣戰。對這個已經失去了超人守護的世界,他們不再心存畏懼。
“那麼,你有什麼打算嗎?”
布魯斯·韋恩收斂起了自己的心思,不動聲色的問道。
“我不知道,應該,是會先回去一趟吧。”湄拉也有些頭疼。
奧姆可是亞特蘭蒂斯的王,就這麼不明不白死了對海底七國的震動可想而知。
關於奧姆的葬禮她作為未婚妻肯定是要出席的,就算她不想去也一定會被她的父親涅柔斯硬生生給揪回去。
這是禮數。
海地七國怎麼說關係都擺在這裏。
“那麼,貝克特你呢?”
戴安娜將目光投向了一直倚在床邊望著沙灘廢墟的身影。
冷峻的臉龐是他不參與這場討論的最佳佐證。
畢竟貝克特現在滿腦子就想著怎麼弄母盒,怎麼回家,怎麼去毀了阿斯加德給海拉陪葬。
“什麼?”
“湄拉要回海底,你呢?是留在陸地上?還是跟她一起回去?”在觀景陽台上聽湄拉講了關於貝克特的愛情故事後,戴安娜多少還是有些關心這個失去了自己一生所愛的男人。
這讓她想到了自己。
男友史蒂夫的死令她足足自閉了半個多世紀。
湄拉聞言也將目光投向了貝克特,好奇著他會怎麼回答。
“我有自己要去的地方,記得把錢留給我。”貝克特瞥了一眼湄拉,臉不紅氣不喘的重複著沃茲先前給他找的理由。
有一個母盒確定湄拉是知道位置,他還得去找另外兩個。
“…………跟我來。”眼看著貝克特是這個一個嘴硬的理由用到底了,湄拉憋著隱晦的笑,起身示意貝克特跟上來。
偌大的總統套房內頓時隻剩下了戴安娜,布魯斯·韋恩與巴裏·艾倫三人。
“戴安娜,你們天堂島的資料裏有沒有一個叫做齊塔瑞星的地方?”
注視著貝克特離去後,布魯斯·韋恩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