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冷月逐滿身鮮血的抱著姐姐冷月離漸漸降溫的單薄身體,二十幾歲的人無助又自責的哭的像個孩子。
冷月離全身是傷沒有那一處不是觸目驚心,兩人所在的地方本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神聖的現場,本應該在神父的主持下見證一對新人走入婚姻的殿堂。
然而現在,卻成了他們姐弟的葬身之地。身為新郎的冷月逐彼時早已沒有幸福的滋味,隻有無盡的悔恨與痛苦,甚至是對背叛的仇怨。
冷月離看著冷月逐依然維持著她身為姐姐溫柔的笑,什麼也不說,隻是把藏在手裏的一個遙控器交給了冷月逐,隨後她便失去了意識。
冷月逐接過那染血的小小遙控器,感受著姐姐身上如流沙流失已經挽回不了的體溫,他想製止哭泣可是眼淚卻仍然如同斷線的珠子一顆又一顆滾滾落下“姐姐~對不起,如果、如果有來生,我還要做你弟弟,到時候我再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任性了,再也不會不聽姐姐的話了。”
“就這麼死了嗎?”一身充滿傲慢的聲音忽然想起,冷月逐迷離看去卻是身穿婚紗的新娘。那個自己摯愛的人,那個今日婚禮上本應該成為自己妻子的人。
然而她的身邊現在站著的、摟著他腰的,卻是另外一個男人。看著他們臉上囂張的笑,聽著他們勝利的宣布今後姐姐所擁有的一切都將是他們二人的天下,心中恨意升起。
眼中漸漸流露屬於狼的凶狠。新娘身邊的男人看著冷月逐的眼神閃過濃濃的厭惡,他更摟緊了身邊女人的腰笑道“這可不是簡單的貨色,她可是擁有和他姐姐一樣的血脈。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他活著遲早會是禍患。”
如同女王一般高高在上的女人冷笑道“那就,殺了吧。”
話音落男人手裏的搶已經舉起來對準了冷月逐的腦門。
然而冷月逐卻並不驚恐,隻是看著兩人冷笑著,笑的悲涼也笑的得意。
姐姐,黃泉路上我們作伴前行。
按下手上的遙控器,頓時爆炸聲起,偌大的婚禮現場瞬間被一片火海吞沒,所有的一切都在其中化作了灰燼。
……
星月大陸,冷家偏院。
破爛的古香閣床上傳來一聲輕微的嚶呢,那個本來失去生命氣息的七歲粉琢娃娃卻神奇的活了過來。血液流動心髒複蘇,生命的氣息越發濃鬱。
朦朧之中冷月逐聽到一聲房門被“嘭”的一下暴力踹開是聲音,隨後聽到一個狠厲的聲音喝道“來人,給到小姐收屍!”
而後隻感覺有些雜亂的大手捏住自己的手臂和腳環,當即心中起了殺意,掙開混沌的束縛掙開了眼睛。
翻身二起的同時兩腳把靠近的兩人踹倒好遠。同時隻感覺一股慣性的震蕩衝向自己,她也倒在了床沿的牆角。
當即詫異為何自己的實力弱了這麼多?就好像,從來沒有練過武一樣。
看了看自己的身板,這才驚奇的明白為何這身體和過去感覺的不一樣之處。現在她看起來不過是個七來歲的女童。
當即的想法就是不得其解,也覺得太過神奇。想著死而複生心中多少有幾分歡喜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