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懿……”柳薄煙嬌呼一聲,不知是害羞還是這蒸汽太熱,她的臉已經紅透了,像熟透的蘋果,讓人不禁想咬上一口。
宇文懿將下巴擱在她的頸窩處,用有些沙啞的嗓音道:“煙煙,本王好想。”
“可,可是我還有孕在身……”
“沒事,本王輕輕的,不會傷著孩子的。”
柳薄煙咬咬唇,應下了,“那……那好吧。”
宇文懿摟著她,在她耳邊喘息著,好聽的嗓音簡直魅惑人心,蘇的柳薄煙腦袋發麻。
宇文懿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的清香,那是一種比梔子花還要怡人的香氣,另他沉迷其中無法自拔。他撩開的她長發,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柳薄煙像是觸電一般想要躲開,又被他眼疾手快的抓了回來。
宇文懿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側仰著頭與身後的他接吻。
不稍一會兒,有些燙人的溫度自她的腰間傳來。
他的手順著她的腰摸到腹部,然後又向下移了幾分,手在她的小腹上打著轉,親吻著她的脖子,在她耳邊低語,“我們的孩子一定很可愛。”
柳薄煙此時的神誌有些迷離了,微張著小嘴輕輕喘息著。
“煙煙,可以嗎?”宇文懿摟著她問道。
柳薄煙沒有說話,而是撫著她臉頰的大手,宇文懿像是得到了許可一般,攔過柳薄煙朝自己身上壓下來,水花振振,四中的霧氣有些大了,氤氳模糊了兩個人的身影。
三天後,敬賢王府內。
“二哥,今日早朝太子說的話你怎麼看?”
宇文懿道:“沒什麼看法,既然父皇已經下旨讓你我二人去暗查江南一帶的官員,那便去罷。”
“可是二哥,上次我去江南尋訪,歸途遇刺的人是太子的黨羽,這次你我二人一同去怕也是凶險居多。”
“七弟莫怕,太子有張良計,本王也有過牆梯,倒不如好好比上一比,沒準也能得個證據好參他一本。”
“二哥明智,那我這就收拾行李,明日寅時咱們就出發。”
回到王府,宇文懿第一時間就去鴛鴦樓找柳薄煙了。
而柳薄煙此時還在與那些苦了吧唧的藥膳作鬥爭。
“煙煙。”
“你回來啦,要不要一起吃飯?”柳薄煙眨著眼,不懷好意四個字都寫在眼睛裏了。
看了眼藥膳,宇文懿揉了揉她的頭,“煙煙,本王帶你去江南玩兒可好?”
“真的嗎?你這是思想進步了呀!還知道帶我去度蜜月!”柳薄煙開心的跳了起來,忙慌慌的去收拾東西,她更開心的是終於可以擺脫那些藥膳了!
第二天寅時,天蒙蒙亮,宇文博的馬車已經停在了宇文懿的門前,片刻後以帥氣麵貌示人的宇文懿帶著柳薄煙從側門走出。
“王妃,你一個人在外麵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別病著,也別傷著。”秋兒將行李遞給她,第N+1次囑咐道。
“哎呀,球兒,我是去度蜜月,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你瞎擔心什麼啊。”
“那小姐你一路順風,記得要想秋兒。”
“好啦,你趕緊回去吧。”
宇文博看了眼柳薄煙衝宇文懿小聲道:“二哥難道要帶二嫂一起?”
“嗯,趕緊上車吧。”將行李放好,宇文懿扶著柳薄煙上了馬車。
柳薄煙其實是抗拒馬車的,坐起來真的太不舒服了,坐久了屁股疼。
車上位置還是有點擠的,柳薄煙如坐針氈,怎麼都不合適。宇文懿瞧見了便當著宇文博的麵把她拉到了懷裏。
“坐在本王腿上就安分點,別動來動去的,小心磕著。”
柳薄煙推著他,不好意思的朝宇文博尷尬一笑,小聲道:“你幹嘛,這還有外人在呢。”
“乖乖坐著,別說話,也別亂動,不然本王就把你丟下去。”
柳薄煙不服氣,憑什麼你讓我不動我就不動,一動不動是王八,我才不是王八!我偏要動,你能奈我何!
宇文懿有些氣急,直接點了柳薄煙的穴道,柳薄煙這才安分下來,而這一安分,感覺什麼的立馬變得靈敏起來,身下有怪感傳來,柳薄煙深知那是什麼,臊紅了臉,頭埋在宇文懿的胸前怎麼都不願意在探頭出來。
馬車一直晃晃悠悠不快不慢的行駛著,現已經出了京城,正朝著城西的樹林小徑駛去。
城西的樹林,樹木繁密,陽光隻能透過樹隙照進來,在地上映出斑駁陸離的影子,這不是官道,但是通往江南的近道。
此時林子裏刮起一陣風,樹葉嘩嘩作響,地上的落葉也隨風飄起。而近三十顆樹的頂端都攀附了一個黑衣人,所有人的目光都對準了下麵的馬車,準備伺機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