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聶灝天道出書信中風喬娜的那句話。
兩人相視而笑,這緣份鬧得……
今夜真是意外之喜,對於你,我不會再放手。
“你為什麼要抽少女的血?”風喬娜問出疑惑,既然白衣男子是聶灝天,她相信他這麼做肯定有苦衷,所以她問的是抽,而不是殺,她也知道人不是他殺的。
本來今晚也是要找他的,現在得知真相,那就省事多了,大家攤開說明。
於是聶灝天把自己受傷後如何得到晶體,以及無法駕馭晶體的力量而需要引度少女的鮮血來輔助治療的事情都告訴了風喬娜。
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風喬娜還是稍稍有些震驚的,但很快就釋然了,這個世界本來就存在許多無法解釋的事情。
隻是有一事她必須要向聶灝天求證。
風喬娜:“那個,秦王殿下……”
聶灝天:“叫我灝天。”
風喬娜:“不習慣……還是叫你殿下吧,尊卑有別。”
聶灝天有些惱怒,兩人都這樣了,因為這個晶體,以後兩人都不可能撇清關係,她難道還想著離開他嗎?
風喬娜視若不見,繼續剛才的話題,“鬥膽問一下秦王殿下那些被你抽了血的少女可否都為自願侍寢?”
屍檢時,她看到那些少女的指甲縫中有人體皮屑組織,證明在死之前都有掙紮過的痕跡,既然掙紮就不是自願,她要了解細節。
可是這問題剛落下,風喬娜但看到聶灝天的臉瞬間全黑了,而且黑得很恐怖,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她就知道不應該那麼直白的問一個男人這樣的問題,尤其對方還是王爺的身份,是自己失言了。
風喬娜抱歉的道:“殿下,得罪得罪,我隻是想了解與案情有關的東西,並不是想挖您的隱私。”
“喬——風!”
“殿下,您要是不想說,我便算了,我不問便是。”
聶灝天被她氣得無可奈何,打不了,罵不得,因為舍不得。可是,她問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問題,她憑什麼質疑他,真是氣死了。
“喬風,你知道嗎?我真想掐死你。”
“殿下息怒,息怒。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單純的查案。請消消氣。”
他知道喬風最近在幫皇甫玄查案,所以對於她問問題並不反感,可是卻對她問出這樣的問題,令他無法接受,誰都可以問他這個問題,可唯獨她不可以,“過來。”
他坐到了床邊,向還站在地上的風喬娜伸手。
風喬娜看著他伸過來的手,人卻沒有動。
“過來!”聶灝天被她氣得仿佛就快耐心耗盡,跟著聲音都拔高了幾分,怒意騰騰的盯著她,見她還是不動。
聶灝天一股氣血上湧,這是郊外,夜深露重,雖說沒到冬天,可是也已入秋,白日雖暖,但夜晚會降溫,這家夥居然光著腳站在地上,還站了那麼久,也不知道穿鞋,也怪他,光顧著思考,沒注意到她光著腳站著。
見她還是不動,聶灝天總算耐心耗完了,三步走過去,一把抱起風喬娜,然後坐回床邊,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