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聶灝天似乎很固執,非送不可,她拗不過,隻能點點頭。
聶灝天內心鬆了一口氣,她最後還是無法拒絕自己的,這樣挺好。
由於風喬娜心情的關係,兩人一路無話,“竹軒”離風府本就不是太遠,所以兩人慢慢溜達到風府也沒什麼,再說以現在兩人逆天的能力,若不是故意放慢腳步,放慢到跟普通人行走的速度,按他倆正常的速度估計又是兩道虛影。
聶灝天也不著急追問她為何突然變成這樣,是剛才哪句話讓她不高興了呢?
他陪著她,兩人的身影在白冷的月光映照下,拉得長長的,一個風姿挺拔,一個曲線玲瓏,勾成和諧的剪影。
聶灝天看著身旁如白月光般清冷的女子的側臉,近這段時間,她似乎長開了不少,比他第一次遇到她的時候更美豔了。
但一想到他和她之間還隔著一個太子,因為這層關係,他們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這讓他心裏很不舒服。
於是他伸出手握住她嬌嫩的柔荑,正在想事情的風喬娜並沒有注意,就這麼毫無反應的被他拉著走。
好像這種感覺很熟悉,讓她並沒有產生任何的防備之心。
聶灝天拉住她的手後,心就砰砰跳個不停,像個毛頭小子似的,生怕她會甩掉,若是她真的甩開了,他也不會放手的。
但目前來看,她並沒有拒絕,這讓聶灝天心情舒暢不少。
“你在想什麼?”聶灝天打破沉默。
“在想事情。”風喬娜邊思考邊回答。
“可以告訴我嗎?”聶灝天問。
“怕你聽不懂。”
風喬娜並沒有說不行,看來隻是擔心自己聽不懂,聶灝天從她的回答中聽出了這層意思,他並沒有失望,反而很高興,他正在慢慢的向她內心世界靠近。
“你說說看,就算聽不懂,我也想知道。”
我隻是想和你有共同的秘密,不想總感覺自己被你排除在內心之外。
就算聽不懂,也想成為在這個世界上唯一離你最近的那個人。
兩人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風府,風喬娜就要告辭進去。
聶灝天似乎今晚就要和她較勁似的,怎麼也不鬆手,他看出她的心情一直都很低迷,他不能放任她自己一個人呆著,萬一出什麼事,他會後悔的。
而且就這麼讓他回去了,他估計一晚上內心都不會安寧,總會一直想著她,與其這樣猜來猜去,還不如直接挑明了。
兩人都是軍人,雖然來自不同的世界,但都不是扭捏的性子,有什麼都會直接說,不想說的也不會提起,既然提起就要弄個清楚。
於是,聶灝天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拉著風喬娜翻牆進了風府,摸進風喬娜的閨房,對於風喬娜的閨房,聶灝天這個古代人,生存在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的世界裏,可他絲毫沒有一點進入未出閣女子閨房不好的覺悟。
他對她的深陷,巴不得讓所有人知道他倆的關係,隻是現在不能,還要顧及到皇家的顏麵,若是和她訂婚的是哪府公子,他會毫不猶豫通過威逼利誘這樣的簡單粗暴的手段讓對方自動取消婚約。
他們聶家,世代保護這片土地,和皇家有著井水不防河水的契約,互不幹涉,皇家負責管理國家,他們聶家,就負責保護國家安寧,類似於天羽國的一道防禦係統,目前來說,攻不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