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大哥搖搖頭,表示應該沒有,但是經常在外做生意,難免和人磕磕碰碰,但也不至於和誰有不共戴天之仇到要人命的地步。
而且屍體並沒有皮外傷,也沒有重物盾擊頭部等致命部位的痕跡,這個案件陷入了死局,找不出任何線索。
風喬娜站在樓梯上目堵了一切,也知道了事件的原因。
她不動聲色的走到案發的房間,進去後四周察看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連刺客潛入的痕跡都沒有。
當她準備離開房間的時候,突的,她在吃飯的桌子的一角看到一個很不起眼的一個小瓷碗,碗裏有一些水,還有一些未融化的冰塊。
風喬娜端起來輕輕的聞了聞,皺了下眉頭,於是端著這碗似冰似水的碗走了出去。
樓下的眾人認為沒有任何線索後,衙役也就沒辦法當場斷案,隻好命人把屍體先抬回衙門停放,待查明後再處理。
當人群即將散開的時候,大夥突的聽見一道清幽冷冽的聲音從樓道間響起,“凶手在這裏!”
大夥隨著聲音發出來的方向望去,隻看見一道嬌小但氣場十足的身影,腳步穩健從容的一步一步的走下樓梯。
走下來的是一位黑衣少年,麵容清俊,皮膚如羊脂玉般白晳,那雙勾魂的狐狸眼此時並不勾魂,正釋放著幽寒的光,大夥似乎都能感覺到周圍的氣流變冷了,有些受不住的還打了好幾個哆嗦。
走下來樓梯的少年,除了手中端著的碗以外,沒有看到任何人,那剛才她說的凶手在這裏是什麼意思?
少年不急不徐的走到剛想離開的衙役跟前,但沒直接和衙役說話,而是轉頭問掌櫃,“請問掌櫃這是什麼?”
掌櫃看了一眼碗裏的東西,說:“哦,這是冰塊。”
中年大哥緊跟著解釋,說他的弟弟體質屬熱,即使是大冬天也是穿得極少的,不懼寒,因此這雖然已是深秋,但他弟弟依然覺得天氣還是很熱,所以住在這裏的這段時間,天天基本每頓酒水都需要配些冰塊鎮一鎮才喝。
今晚也依然是,因為這個舉動是每晚都有的,所以大家剛才也不會去注意到這些不起眼的冰鎮酒用的冰塊,也就沒人會去檢驗這些冰塊。
風喬娜也懶得解釋,她讓人抓一隻耗子來,耗子都是夜晚橫行的小動物,所以並不難抓,不一會功夫,另一個衙役便提了一隻耗子進來,因為耗子會跑,所以不能直接放了,衙役便命掌櫃找一個隔斷,衙役把耗子放入隔斷中,隻要跑不了就可以。
風喬娜走到耗子跟著,先放了一塊未融化的冰塊進去,耗子以為是什麼好吃的,過去舔了舔,見沒有什麼味道,於是就走開了。
片刻後,耗子依然安然無事,大夥更納悶了,耗子沒事啊,此時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疑團重重。
此時,人群中一位戴著大沿帽遮著半張臉的男子,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從樓下開始吵嚷的時候就在這裏坐著了,他目堵了全程,看到這裏,也是詫異的看著風喬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