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你都已經進去幾天了吧，修煉過什麼元素了？“常樂問道。
“風、風係元素。”
“既然你已經感悟出了一個元素，那麼火係元素也大致差不多。隻是這個火係元素最考驗妖者心性和忍耐力，很多狐妖都是在這一關上經受不住，從而導致曆練失敗。”
蘇妍聽著常樂的聲音，那種炙烤的感覺又開始襲來，她緊咬牙關去承受著，耳邊模模糊糊地傳來常樂的說話聲。
“那、那你早、早修煉過啦？什、什麼時候修、修煉的？”蘇妍聽他說頭頭是道，忍不住問一句。
可她說出的話卻是斷斷續續，模糊不清。
常樂又低低地笑起來，聲音透著一絲關切：“很難忍受嗎？”
“廢、廢話！”蘇妍隻覺得身體被無處不在的火海烤得蜷成一團蝦米。
“大概比現在的你還早一點吧。”常樂繼續在說著話，語氣有些漫不經心似的。
果然是曆練狂魔。
蘇妍一邊咬牙忍耐，一邊想起在九尾狐裏流傳的關於他的稱呼。
“常樂，我、我快要堅、堅持不住了。”蘇妍好不容易才從牙齒縫裏迸出一句話來。
好熱！
好難受！
她緊緊咬著唇，絲絲的血線從唇上沁出，又在瞬間被熱浪蒸發幹淨，在她的唇上留下一片觸目驚心的、硬得發黑的紅色血痂。
“啊！”她猛地聲嘶力竭地發出一聲大叫。
“小狐狸！”
在她停下來歇氣時，又聽到常樂那清越動聽的聲音，似乎還有些著急。
“呼——”蘇妍粗重地喘著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怎麼樣了？”
“……”
“可以聽到我說話嗎？”
“……”
“小狐狸？”
“還、還死不了……”她有氣無力地應道。
“你，在幹嘛？”她問常樂。她現在隻想轉移注意力，不能再想身邊的情形。
“潛修。”常樂簡潔有力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