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齊！”
蘇妍猛地吆喝一聲正縮在後麵的烏齊。
“啊？！”
烏齊在聽到蘇妍的叫喚，下意識地應了一聲。
可當他看到蘇妍沉著一張俏臉後，訕訕而笑。
“這是怎麼回事？嗯？”
蘇妍寒著臉問他，還特意將那一聲“嗯”拔高了幾個音節。
“這……這……”烏齊支支吾吾的，似是不好意思開口。
難道要他，他們偷師偷慣了，通常一個同伴不知從那裏學到東西，就會回來跟大夥分享。
所以，他們在聽到他拜師後，才會做出這種死皮賴臉的蹭他師父的事來！
這讓他怎麼才好？
蘇妍看他目光飄忽，明顯心不在焉。
隨之，她看到那幾個狐妖也跪在那裏聲嘀咕，不過他們目光清明，看起來並非什麼心術不正之徒。
蘇妍臉上稍霽，不過她也意識到事情似乎出乎她意料。
“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因為你要拜我為師，所以你在丹塢城的那些師兄弟也算是我徒弟？”
蘇妍看著他們，心中是又好氣又好笑，忍了半晌才將這番話出來。
忽然，身旁傳來撲哧的一聲笑。
是塗山長歌。
“不好意思！”他察覺到蘇妍目光中的不善，忙擺了擺手。
“沒想到你收徒也會與眾不同，居然能遇到這麼逗的一幫家夥，我實在是忍不住！”他眼裏有著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
蘇妍很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可以送給你！”
“我就免了吧！我可不是煉藥師！”
蘇妍不再搭理他，繼續盯著烏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