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許久不曾喝過故人來了。”
蘇冠悵然道。
“也不喝酒了。”
“咣當”一聲，酒杯落地的聲音。
蘇妍心下微訝。
烏儷長老卻是若無其事地重新拿了個杯子，為自己倒了杯酒，默默地喝了起來。
“偶爾嚐嚐還是好的！”她聲音依舊清冷如泉。
“所以故人來，果然還是適合故人！”
“她怎麼沒來？”
幾杯靈酒下肚後，烏儷長老驀然問了這樣一句。
“她……暫時來不了。”蘇冠話音微沉。
“為何來不了？”她咄咄逼問，聲音隱隱帶著一絲尖銳。
“……”
“難道是不想見到我？！”她冷笑一聲。
“阿芷不會。”蘇冠語氣堅定地回答。
“那她怎麼不來？！”烏儷長老卻是不依不饒地追問。
“因為她來不了……”又繞回原來的話題。
一時眾妖們誰都不敢開口話，現場隻有他們一問一答的對話聲。
蘇妍聽著他們的談話，心裏漸漸升起一種怪異福
聽父親和這位烏儷長老的對話，她怎麼感覺他們像是醉了，在醉語呢？
“砰——”
烏儷長老案幾前的酒壺被她不心撞到霖上，發出一聲脆響。
“蘇三！你把她叫過來！”
“我要跟她比試一番！她到底哪點比我好？”
“我又哪點比她不上？”
烏儷長老嬌顏已染薄暈，一雙紫眼迷離瀲灩，一句句不甘又不滿的話，莫名憤懣地質問著蘇冠。
“我哪裏比不上她？”
“哪裏？”
“……”
她的聲音也仿佛沾染了酒氣一般，微醺醉人，不似原先的清冷。
“你醉了。”
蘇冠瞧著在場明顯有幾分尬尷的後輩們，他臉色不變，聲音平穩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