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歌嘴唇翕動,剛要開口,錢媒婆笑著走到了兩人麵前:“哎呀,馬上都要成為小夫妻的人了,有啥話,等日後,躺在一個被窩裏,好生說道。”
聽到這話,宋挽歌登時羞紅了臉,暗罵這錢媒婆的一張嘴好沒遮攔,這樣羞臊的話,都能說出口。
見宋挽歌雙頰粉紅,春色嫣然,錢媒婆禁不住在心底感歎,宋家的這姑娘果然生的標誌,也難怪這等漢子點名要娶她。
這般想著,還沒忘記正事。
“別在這裏愣著了,親家還等著問話呢,趕緊與我進屋。”錢媒婆說著,便要拉男人,男人避開了她的手,抬步,跨進了屋內。
望著男人離去的身影,宋挽歌稍稍鬆了一口氣,而後才想起重要的事來。
這一世,她答應嫁人,可不代表,她就得讓挽鈺平白受了冤枉,更不能讓她的聘禮錢,給大房填了窟窿。
她扭頭跟了過去,一進屋,就聽李氏笑嗬嗬的就要收下那二十兩的聘錢。
她一個健步跨過去,抬手截住了那銀錢。
快要到手的錢,不過眨眼的功夫,就落入了旁人的手中,李氏的臉當即就耷拉了下來。
“挽歌,你這是做什麼?”李氏瞪眼看著宋挽歌,眼底帶著警告,示意她將銀錢給她。
宋挽歌隻當沒有瞧見李氏的眼神,轉頭將二十兩交到了孫晴的手中,而後笑著道:“這二十兩的銀錢,既然是給我下聘用的,自然該給我娘。”
她說著,看向李氏:“奶莫不是要貪了去吧?”
宋挽歌這話說的太過直白,氣的李氏登時麵紅耳赤。
她想將那銀錢要過來,可她雖然是宋家主母,可孫氏才是她的親娘。
再者,玉鐲的事情,本就是見不得人的事,若是被旁人知道,毀了聘禮是小,說宋如娟和趙家八字相克,那才是大!
李氏心中幾番掂量,將到了嘴邊的訓斥,吞了回去,生生按下這口怒火,隻想著,等到外人離去後,再將這銀錢要來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