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平生不說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周氏哪裏能想到,她話音剛落,這人就真的出現在她的身後?
容焱生的高大威猛,又蓄著胡子,光站在那裏就虎虎生威,夠嚇人了,更別說,他腳邊還躺著一頭野豬。
那野豬嘴裏雖然留著血,竟然還沒死,胸前還有起伏,一雙眼睛瞪得賊圓,瞧著萬分駭人。
更主要的是——
那野豬渾身上下,不見一絲傷口。
眾人心底驚駭!
這人究竟是怎樣擒住這野豬的?
拋去這點不論,這野豬少說也有三四百斤,他又是如何將這野豬扛到這裏來的?
周氏心底萬分驚駭。
想到片刻前,自己還曾背後說人,更是驚得心膽都快要裂了。
她盯著麵上的男人,緊張的縮了縮腦袋,生怕他突然發火,對她下手。
她不過是個百來斤的女人,他若是對她下手,隻怕——
比這野豬死的還要慘烈!
要知道,野豬可是山裏極其野蠻的動物,一息尚存,都會奮起反抗,也不知這男人用了啥法子,竟讓它一臉絕望地躺在地上!
想清楚這點,周氏更是驚怕。
忽然,男人動了,幽幽的目光盯著周氏,“野人是誰?”末了,還掀了掀眼皮,低頭看了一眼腳邊的野豬,那野豬肉眼可察地哆嗦了起來,似乎極其害怕。
周氏的神經瞬間緊繃,眼底滿是驚駭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在她看來,容焱是在恐嚇她,要是她膽敢說出一句讓她不痛快的話來,下一刻,她便和那躺在地上的野豬一樣!
這男人真殘忍,便是死都不讓豬死的痛快!
周氏覺得,她隱隱聽到了野豬心底絕望的哀嚎!
李氏等人,也被容焱的模樣唬住了,掌心捏了一把汗。
瞧著周遭驚怕不已的人,宋挽歌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