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氏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宋挽歌,被氣的心窩子疼:“我什麼時候讓你殺我了?”
宋挽歌眨眨眼,一臉無辜:“你不是說,你不信我真的敢嗎?我這人吧,最受不得別人激我,陶姥姥的激將法雖然有點拙劣,可我吧,還是很沒骨氣地上了當。唉,我也頗為苦惱~”
你苦惱?
你怕是不知道有多開心吧?
還有,我什麼時候用過激將法了?
就算用了,你咋就不能有骨氣點嗎?
陶氏覺得,自己都要被這丫頭給氣糊塗了。
眼瞧著來硬的對付不了宋挽歌,一撫胸口,嗚呼哀嚎起來:“哎呦不行了,我這胸口疼的厲害,我怕是要不行了。”
周氏這會兒忽然激靈了起來,當即衝了過去,扶住周氏,一臉擔憂地詢問:“娘,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你別嚇女兒啊。”
她說著,還不忘轉頭嗬斥宋挽歌:“臭丫頭,你非要將我娘氣死你才甘心是不是?”
“她沒事。”容焱一臉平靜地道。
冷不丁地冒出這樣的聲音,周氏的愣了一下,轉頭看向站在旁邊的男人,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陶氏也愣了一下。
可她到底經曆的多,比周氏先反應過來,提高了哀嚎的音量,“哎呦喂,我的頭好疼~”
暗地裏偷偷掐了周氏一把,周氏回過神來,立即怒目嗬斥:“你說什麼呢?我娘都這樣了,你竟然還說我娘沒事?你這話什麼意思……”
在容焱冰冷的目光注視下,周氏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細若蚊蚋,一點力道也無!
陶氏聽了,忍不住翻白眼。
沒出息,你咋慫成這樣?
容焱淡淡瞥了陶氏一眼,特別實誠地道:“她是裝的。”
陶氏和周氏又是一僵,差點沒噴出一口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