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郎的事,周氏自然是瞞不住的。
若她還在夫家,這事兒還可以躲一躲,眼下她想躲都沒地方躲。
她兩眼一閉,跪在了魏氏的麵前:“嫂子,我對不起你……”
周氏將事情說了,說的時候,自然將髒水都往宋挽歌的身上潑。
饒是如此,魏氏也氣的不輕,恨不得拔了周氏的皮。
她就不該貪這個!
不過周大郎也沒什麼大事,因著趙家和宋如清的想辦法周旋,半月後,他被從縣衙放了出來。
隻是整個人瘦了不少。
陶氏瞧見兒子,瘦成這樣,定然是在牢中瘦了不少苦,心疼的不行。
“娘,這事兒咱絕對不能這麼算了!”魏氏咬牙切齒地道……
周大郎被關在牢中這段時間,宋兆遷幾人已經買了牛車,幫著宋挽歌送菜了。
如今人手多了,宋挽歌就給他們分了時間。
這月宋兆遷父子三人送早上的,秦家父子送晚上的,下月輪流來。
秦家父子對此沒有意義。
倒是宋如勇提了一句:“讓咱們父子幾個送一天都成。”
宋挽歌看了他一眼,隻當沒聽見。
這樣一分開,就算多添了幾家客戶,每家賺的錢也沒有那麼多了。
宋兆遷有時候會跟牛氏抱怨幾句:“你說挽歌丫頭咋想的,那些活,光我們父子四人幹都成,還要秦家那兩人幹啥?”
雖然每日裏,兩家送的次數一樣多,可秦家人比他們少,每人分得也就多些,宋兆遷就覺得有些心裏不平衡。
“你還真貪上那二十文了?”牛氏嗔怪。
“不圖那分成,難道就等著領那底錢嗎?”
先前,若是每月能有一兩銀子的入賬,宋兆遷都覺得那是天上掉餡餅的事,可送了這半月的菜後,他忽然有些不滿足了。
“自然不能靠著那底錢,咱可不能像秦家人,那麼死腦筋。”
宋兆遷隱約聽出了門道:“媳婦,你是有什麼主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