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氏驚得下巴都快要掉了。
她差點忍不住爆粗口。
她兒子被她男人打了,她來了一句就這麼算了,竟然還說,這是為了他們好?
她怎就這麼不要臉呢?
“你男人將我兒打了,想就此了事,那可不成,我把話撂在這裏,今日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否則咱們去找族長說說理去!”
按理說,宋兆遷父子幾人,在宋挽歌的手底下做活,牛氏沒這膽子跟宋挽歌說話才對。
可當初,宋挽歌招工的時候,跟父子幾人簽了書契,那書契簽的時間,可是半年。其中有一條提到,這半年內,雇傭雙方,若是沒有名正言順的理由,隨意中斷雇傭關係,要按照虧欠時間的工錢的三倍賠償。
容焱打了宋如笑,這是私事,算不得名正言順的理由,就算宋挽歌想解除雇傭關係,也不行。
因此,牛氏才敢這麼有恃無恐!
不過,眼下宋挽歌壓根沒有解雇宋兆遷父子四人的意思。
她也不怕牛氏。
“三奶奶,你確定要找族長說說?”宋挽歌說著,看向宋如笑:“如笑叔也覺得該找族長說說理?”
宋如笑抬頭看向宋挽歌。
她知道什麼了?
宋如笑有些慌了。
牛氏護短的很,她其實並不知道容焱為啥打宋如笑,隻覺兒子被打,定然是容焱的不對。
可宋如笑卻知道。
他不傻。
先前他和容焱說的那話,甭管哪句,若是讓旁人知道了,他日後都沒臉在村裏呆著了。
“娘,咱們回去吧,我都跟你說了,沒人打我,我是自己不小心,從山坡上滾下來摔的。”
牛氏瞠目。
她氣的想打宋如笑。
卻聽容焱道:“是我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