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宋挽歌發話,容焱就走了過去,將宋兆遷父子幾人拎了過來。
宋兆遷不滿地道,“挽歌丫頭,你瞧瞧你男人像什麼樣子,我們好歹也是你們的長輩,怎麼能這麼就將我們抓過來?”
想他們幾個堂堂的大男人,被人給拎小雞似的,拎了過來,搞得他們多沒麵子?
“相公,聽到了沒,下回可要對三爺爺和幾位叔叔溫柔點。”
“嗯。”
宋挽歌麵帶笑容地說著,容焱神色平靜地應著。
夫妻倆這副模樣,落入宋兆遷父子幾人的眼中,卻讓他們生生打了一個冷戰。
他們總覺得,宋挽歌口中所謂的溫柔,並不是他們想要的。
宋如勇吞了吞口水,鼓起勇氣道:“挽歌丫頭,我們在牢裏呆了一宿,眼下已經累了,要回家休息!”
“嗯,是得好好休息休息。”
宋挽歌看向容焱。
容焱從懷裏,將書契掏了出來。
“當初書契裏,可是寫的明明白白,合約半年,若是你們在此期間,做出違反合約的事情,我有權解雇你們,並讓你們賠償所有的損失!”宋挽歌的目光瞬間變得幽冷。
宋兆遷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挽歌丫頭,你這是要解雇我們?”
宋兆遷的聲音有些驚慌。
“不!準確地說,我不僅要解雇你們,還要你們賠償我的損失!”
“宋挽歌,你這分明是趁火打劫!”
“如義叔,人就要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當初你們敢在我的菜裏加石頭,就該明白會有今日!”
“可那並不是我們的主意,是我娘——”
“你能說,不是你們做的?”
宋兆遷父子幾人說不出話來。
良久,宋兆遷道了一句:“我們是宋家人,宋挽歌,你想解雇我們沒門,我要去找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