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焱驚了一跳,慢慢轉過頭,咧嘴一笑,“媳婦~”
“相公,你說,咱家的豬將軍和小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順了,黎景安讓他們喝酒,他們就喝了?嗯?”
容焱眼神躲閃,故作淡定地道:“豬將軍和小花反抗了,不過沒打過黎景安,就被逼著將那酒喝了。”
“是這樣嗎?”
“嗯。”容焱萬分肯定地點頭。
“那黎景安逼著豬將軍和小花喝酒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容焱傻了眼。
一雙漂亮的眼眸,在容焱的麵上流連,見他呆傻的愣在那裏,忍不住笑了,琢磨了一下,替他尋了一個理由:“想來相公原本是想要救豬將軍和小花的,不過黎景安用了些卑鄙的法子,對付了相公,讓相公不能動了對吧?”
“……對。”
宋挽歌點點頭:“而且那黎景安太笨,自己做了這等惡事,竟然不曉得將酒壇子扔給相公,栽贓嫁禍,還將酒壇子抱在懷裏?”
“……他腦袋不好使。”
正抱著空酒壇,回家的腦袋不好使的家夥,猛然打了兩個噴嚏,微微皺起眉。
宋家門前。
宋挽歌笑眯了眼。
“沒錯,相公說的對,那個黎景安,就是腦袋不好使,這天底下,沒有人比相公更聰明的人了!”
容焱先是滿意地點點頭,而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道:“媳婦說的不對。”
宋挽歌挑眉。
“這天底下最聰明的人是媳婦,我是第二聰明。”
宋挽歌沒好氣地嗔了他一眼:“就你會排馬屁。”
“媳婦的不是馬屁,是人屁。”
宋挽歌:“……”
她怎麼聽著這話這麼古怪呢?
“媳婦。”
“嗯。”
“我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