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完了正事,秦念瑤猛然想起一事來,拉著宋挽歌走到了旁邊說話:“挽歌,近來你見過黎景安沒?”
容焱的耳力很好,他猛地聽到了一個令他討厭的名字,立刻鬆開了秦念恩的肩膀,悄悄往那邊挪了挪。
“沒有啊?怎麼了?”
宋挽歌好奇地看著秦念瑤,不知道她怎麼突然提起黎景安來。
下一瞬,就聽秦念瑤鄭重地叮囑:“沒見過就好,挽歌,你那表哥心懷不軌,下回要是見了他,就離他遠點。”
“啊?”
宋挽歌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要知道,從小到大,她聽到的,基本都是對那人的誇讚,可還是頭一回,聽到旁人說他不好的。
她總覺得似乎發生了什麼事兒,她剛想詢問,就覺被撞了一下,她整個人撲到了秦念瑤的懷裏,差點將秦念瑤都帶到了地上。
扭頭,就見某個罪魁禍首,一臉無辜地站在那裏。
“……相公,你幹什麼?”
“天熱,媳婦這邊有風涼快。”
神他娘的有風涼快!
他們站在了牆角,可是一點風都沒有!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也不好拆穿他,隻是被他這麼一鬧,將先前想問的話給忘了。
她剜了他一眼,詢問了秦念瑤的情況,見她沒事後,就領著他回去了。
路上,容焱偷偷覷著宋挽歌,猶豫了一下道:“媳婦,我覺得小弟他妹說的對,那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離他遠點。”
宋挽歌沒理他。
他追問:“媳婦,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嗎?”
“媳婦,你怎麼不跟我說話?”
“媳婦——”
宋挽歌停了下來,微眯著眼睛,審視著他:“所以,你是吃醋了?”
“嗯。”
他的毫不否認,讓她道不知說什麼好。
結果又聽他道:“我吃了這麼大一缸的醋。”
噗嗤一聲,她沒好氣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