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跟奶說,挽鈺是憑著本事,考進嶺秀書苑的,奶信嗎?”
周氏聽到這話,登時坐不住了:“你放***下的學業能代表啥,別忘了,如霖比挽鈺小兩歲,嶺秀書苑的先生看中的就是如霖年紀小,是個可造之材!要不是你走了後門,進去的就是如霖!”
周氏的話落,宋挽歌清冽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大伯娘,說話可要負責!其實要證明這件事情究竟如何,很簡單,隻要去嶺秀書苑一問便知!”
周氏被噎了一下。
宋挽歌又補了一句:“況且,就算挽鈺不去嶺秀書苑,恐怕也輪不到如霖!”
她說著,畢竟周氏,說話那是毫不客氣:“大伯娘,如霖什麼德行,你不知道嗎?嶺秀書苑是什麼地方,能瞧上如霖?再者,你又將那裏當成啥了?你家嗎?你讓如霖頂替挽鈺的位置,書院就同意了?你真是太異想天開了。沒有挽鈺,還有張三李四,恐怕整個桃源鎮的孩子一夜之間都消失了,才能輪到宋如霖!”
周氏氣的快要吐血。
她心頭的寶貝兒子,竟然被她說的如此一無是處!
“你憑什麼這麼說如霖?如霖究竟哪兒差了?”周氏氣的揚手就要打宋挽歌,宋挽歌捏住她的手。
“哪裏差你不知道嗎?”宋挽歌殘忍一笑:“他最差的地方,就是有你這個娘!”
周氏瞪大了眼,快要氣暈過去。
可是她沒暈,被捏的手腕疼的厲害,額頭的冷汗直冒。
“你這是要幹什麼?”宋文秀怒吼一聲。
抬腳就要過來救周氏。
不等他走過來,宋挽歌將周氏推了過去,然後看著宋文秀道:“慈母多敗兒。大伯若是聰明,就早些休了這個女人,免得耽誤了幾對兒女的前程!”
宋文秀氣得說不出話來。
誰家的侄女,敢這麼對大伯說話?還當著旁人的麵,慫恿大伯休了大伯娘?
“看在你是我大伯的份上,我給你個麵子,這次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不過——”
宋挽歌冷冷一笑:“若是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幫大伯清理門戶!”
宋文秀驚了。
周氏氣得兩眼一抹黑,差點氣暈過去。
李氏一臉驚恐地盯著宋挽歌。
“奶,我不管你心裏如何偏袒大伯一家,可別將手伸到我家來,我這人護短的很,可這短不包括大伯一家,若是日後,我再得知,你幫著大伯一家欺負我爹娘還有挽鈺——那我隻能說抱歉!”
李氏張嘴似乎要說什麼。
宋挽歌沒給機會:“奶若是覺得我有錢囂張了,那我就告訴你,我就是囂張了,我眼下還不過是一點點囂張,若是再有不快,我就更加囂張給你瞧瞧!”
李氏憋了半天,終於嚷了一句:“這個家究竟是你做主還是我做主?”
“奶若是嫌累,我做主也成,反正我能者多勞,臉皮也夠厚,不怕你們說出去,旁人指責我,我就當耳旁風,左耳進右耳出!”
“你、你——”李氏指著宋挽歌,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宋挽歌做了決定:“成了,天色不早了,都回去睡吧,我和相公還要回去呢。”
從主屋出來,宋挽歌直接跟她爹娘道:“搬出去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