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宋挽鈺已經坐上豬車離開,他們才回過神來。
挽鈺他姐夫的話什麼意思?
他姐夫能看到果子裏藏著的蟲子?
挽鈺的姐夫好厲害!
登時,一個個盯著豬車離去的方向,兩眼放光。
宋如霖氣呼呼地跑回家,瞧見周氏,一把撲到周氏的懷裏,哭訴:“娘,他們欺負我,給我壞果子吃。”
宋如霖剛要詢問,就聽陶氏道:“哎呦,我的小祖宗來,誰欺負你了,快到姥姥這裏來,跟姥姥好好說說。”
宋如霖瞧見陶氏,哭的更凶了:“就是宋挽鈺和宋挽歌!還有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是哪個男人?
周氏瞬間就反應過來了。
和那個小賤蹄子整日待在一起的,除了他還有誰?
“他們可真要臉了,三個人合起夥來,欺負如霖一個。還是如霖的堂兄堂姐呢!”陶氏怒氣匆匆地道,說完,又責備周氏:“你是怎麼當娘的?人家都欺負到如霖頭上來了!”
周氏也氣,可是——
“娘,我看還是算了,如霖也沒啥大事。”
她勢單力薄的,哪裏能鬥得過那幾人?
陶氏罵了一句“沒出息”,扭頭哄著宋如霖:“我的乖外孫,別哭啦,瞧,姥姥給你帶啥好吃的了?”
陶氏拿出她帶的糕點,宋如霖瞬間不哭了。
“這段時間,我沒來,你們就這麼任由二房的欺負?你那婆婆也不關?”
周氏冷哼:“她倒是想管,娘,你沒瞧見那丫頭囂張的樣,恨不得將我們所有人給吃了,那老婆子就是個慫貨,管的了嗎?昨日裏老二一家要搬出去,她愣是屁都沒敢放一個!”
陶氏聽得瞠目。
周氏眼睛一轉,笑嘻嘻地道:“不過他們搬走了也好,如今這院子,可都是咱們的了。”
“西屋可還鎖著呢。”
“鎖著又如何?砸開就是。娘,我都琢磨好了,那老婆子去娘家避風頭去了,這些日子不會回來,等明個兒,我將幾個妹妹都接過來,就住西屋,咱們好好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