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吃醋了,我就是吃醋了,你想怎麼辦?”她憋了一晚上,本不想今晚跟他鬧,可他非要在她麵前喋喋不休。
她心裏難受的厲害,想著那女人竟然當著她的麵,就給他拋媚眼,她心裏就不好受。
一時氣悶,忍不住拍打著他,叫嚷道:“姓容的,成親之前,你怎麼說的?你說隻娶我一個,隻要我一個,可你現在呢?咱們才成親多久啊?我們連房都沒圓,你就將女人帶回來,還當著我的麵和那女人眉來眼去的!”
“媳婦,她不是我帶回來的,我也沒跟她眉來眼去……”容焱插了一嘴。
宋挽歌不理他,繼續發泄:“我又不是什麼胡攪蠻纏的人,你若真是喜歡上哪個,你直接跟我說,不用跟我玩這些有的沒的,我回去後,收拾包袱走人就是!”
媳婦的小拳拳垂在他的身上,他一點也不覺得疼,反而還有些開心。
心裏像是被什麼東西溢滿了似的。
他伸手,將他媳婦整個人環在懷裏,任她在他的懷中,與他鬧騰。
她鬧騰的越歡實,他越開心。
良久,懷裏的人安靜了下來。
容焱低頭瞧了一眼,嘴欠地問:“媳婦,你還打嗎?”
宋挽歌翻眼瞅他,靠在他懷裏,沒好氣地道:“不打了,生的皮糙肉厚,打的我手疼。”
“媳婦手疼,我給媳婦吹吹。”容焱說著,拿起她的手,真的吹了起來。
邊吹,還邊念叨著:“媳婦乖乖,我給媳婦吹吹就不疼了。”
那模樣,像極了大人哄著摔疼的孩子。
“我又不是孩子。”宋挽歌嘟囔一句。
容焱看著她笑,眉眼亮晶晶的:“那媳婦還要吹嗎?”
“吹。”宋挽歌理直氣壯地道。
“嗯。”容焱應著,繼續吹著,樂此不疲。
瞅著宋挽歌的神色緩和了些,就問:“媳婦還要收拾包袱走人嗎?”
“不走,我憑啥走?我才是你正牌的媳婦,憑啥我要給別人讓位?她要真是你的小情人,我就拿起咱家的菜刀,將她大卸八塊!”
“……媳婦,狐狸肉不好吃。”
宋挽歌正幻想著那痛快的場景,沒聽清:“什麼?”
容焱吐吐舌頭:“沒什麼。媳婦要是殺她,那我給媳婦拿刀。不對,媳婦,她還欠咱們的雞錢,就算要殺,也得等她將錢還了再殺!”
“沒錯,等還了錢再殺!”
宋挽歌說完,才發現自己被他牽著鼻子走了。
扭頭橫眉冷目看著他:“我們現在在討論你的事兒,別扯到旁人的頭上!”
“哦~”容焱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著:“媳婦,你冷不冷,我再抱緊你些。”
“別轉移話題,姓容的,你給我老實交代,她是什麼人?今晚你要交代不清楚,我明天就收拾東西回娘家。”
“媳婦,你沒娘家了,你娘家被你砸了,山下的屋子,也是咱家。”
宋挽歌:“……”
“……要你提醒什麼?我知道!娘家沒房子住,我花錢住客棧不成嗎?”
“媳婦,你想住哪間客棧,我陪你一起去住。”
“別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快點交代,那女的究竟是誰?”
“她是狐音,就是個瘋婆子。”
宋挽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