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歌眼底的笑意深了幾分。
“不答應,也沒關係。我來時,都和相公說好了,要先禮後兵。若是和聲和氣地和姐姐商量,姐姐不答應,那我隻能來硬的。”
宋挽歌說著,一揚眉,衝著容焱揚了揚下罷:“瞧見沒,站在那邊的是我相公,他不光生的俊,對人還很溫柔哦?”
宋挽歌話落,王寡婦就見那男人忽然走到了桌前,似乎要倒水喝,隻是——
吧嗒一聲響起,陶瓷壺在男人的手裏碎裂開來。
男人愣了一下。
似乎也沒料到那壺就那麼碎了似的。
而後慢慢轉過頭來,麵不改色地道:“你們家的茶壺質量真差!”
真是神他娘的溫柔!
這也叫溫柔,那這天底下還有粗暴的人嗎?
王寡婦額角的青筋突突突直跳。
她絕對不要落在這種男人手裏!
“姑娘,你不是說談生意嗎?你這樣可不像是談生意的樣子。”王寡婦看著宋挽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這麼說來,姐姐是想跟我做這筆生意嘍?”
王寡婦聽到這話,差點沒吐出一口血來。
她能不做嗎?
自願做,和被逼著做,這有什麼分別?總歸都是要做的!
她向來很識時務。
宋挽歌的眸光溜到了王寡婦的肚子上,意味深長一笑:“如果我說,我有法子讓姐姐進許家的門,許家上下還將你當祖宗一樣伺候著,不知道姐姐可願意?”
王寡婦原先都不抱希望了,隻盼著這筆生意不讓她損失太大,眼下聽到這話,她卻愣住了。
是個女人,都想有個安定的家,這些年,她其實早就累了。原先和許少安混在一起,不過就是想著,能進許家門,有個穩定的未來,可誰料,那個尤婆子竟然嫌棄她髒?
她有臉讓他兒子來找她借腹生子,竟然還好意思嫌棄她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