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焱雖然不會打馬吊,可足夠聰明,兩三局後,他已經差不多知道該怎麼玩。隻是他向來自認運氣不差,卻沒想到,今日竟然跌到了馬吊上。
再次開局,看到手裏爛到極致的牌,他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
身後響起一陣吸氣聲,不用想,他也知道為什麼。
這已經是第四局,局局起手都是這樣的牌,如果說,第一局隻是他不走運,第二局是巧合,第三局第四局呢?
容焱已經不想為自己的牌運找借口。
關鍵是,起手牌差也就算了,再摸到的牌,也都八竿子打不著。縱然他再聰明,極力挽救,也於事無補。
“表姐夫,你這牌運也太差了吧?”身後傳來孫陸濤的感歎。
可不是?
他這牌運恐怕也沒誰了。
不過好在,他有個無底洞的胃。
四碗水下肚,擱在旁人身上,隻怕要跑茅房了。
容焱卻沒有感覺。
宋挽歌和孫家的姐妹們進來的時候,容焱剛好喝第四碗水,他抬頭衝著她露出一個無奈的眼神。
孫家的姐妹們自動尋了一人,站在那人身後看著牌。
宋挽歌在門口站了會兒,眸光落在馬吊上。
這年頭,馬吊多半是大戶人家消遣的東西,尋常人家很是少見,家境好些的即便是有,也是紙質的,宋挽歌前世見過最好的馬吊,是用玉做的,摸上去手感很好。
而孫家的這副馬吊,是用竹板做的,這種馬吊在材質上,已經算是不錯。
王家能將這樣的馬吊賞給孫若瑜,可見他在王家很是受寵。
宋挽歌抬眸時,就對上了容焱無奈的眼神。
她走過去,在他的身邊坐下,詢問他的戰況:“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