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剛建立的時候,新帝也曾派過兵來清剿,隻是連沂水村的城門都未曾踏進。攻不進去,就想著能詔安,最後也沒有成功,好在沂水莊園雖是一群匪寇卻從不對外生事,久而久之,朝廷就不再理會沂水莊園,沂水莊園甚少被外人提及,因此,很少有人知道這裏,不過不管過去多少年,沂水莊園都是朝廷的一塊心病。”衛遠道。
宋挽歌能理解。
正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若是在一個皇帝的國內,有一塊他觸及不到的地方,且那塊地方不過是彈丸之地,他都沒辦法收服,擱在那裏,就仿佛在嘲笑他的無能,不是他的心病才怪。
不過——
“按你這麼說,那沂水莊園成了土匪窩,那麼多精兵強將都攻不破,我豈不是被吳越那個混蛋給坑了?”
“……東家,那是縣令。”衛遠提醒一句。
“那是縣令嗎?那根本就是個地痞無賴,我原先瞧著不對勁,都不想簽書契了,他竟然臉皮厚的,拿過我的手,自動就按手印了!”
“……”衛遠不知道說什麼好。
忽然,宋挽歌探究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既然你說沂水莊園很少被外人提及,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我不過是道聽途說。”
好一個道聽途說!
宋挽歌想將麵前的人拍死!
她真是信了他的邪!
不過她眼下不想跟他糾結這些,怎麼將沂水莊園搞定,才是正事。
不然她的四百兩可真的打了水漂了。好歹那錢也是她絞盡腦汁掙來的!
“東家,到了。”
宋挽歌扭頭,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城堡。高聳的城牆立在那裏,四周沂水環繞。
這是莊園嗎?
這他娘的分明就是國中之國!
“衛遠,我想問你個問題。”
“東家盡管問。”
“你說,三百年了,進去的人,從來都沒有出來過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