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聽到這話,差點沒氣的吐血。
巧嗎?
她弄出這麼大的陣仗,不就是為了見他嗎?
吳越彎腰,踏進牢房,瞥了一眼桌上的飯菜:“縣衙牢房的飯菜可還合兩位的胃口?”
“馬馬虎虎吧。”容焱道,“麻煩再上一桌飯菜。”
吳越差點沒吹胡子瞪眼,如果他有胡子的話。
“小哥,吃的太多,會吃壞身體的。”吳越皮笑肉不笑。
“我沒吃多。”容焱眼睛微微眯起,狀似思考了片刻,然後才道:“我不過吃了一成飽。”
神他娘的一成飽!
吳越想砍人。
不過他到底還是忍下了。
“小侄女,你也不怕小哥將自己撐壞了?”
“吳叔,難道你沒聽見嗎?我相公說他隻吃了一成飽。吳叔,您可是一城縣令,難不成這麼小氣,都不讓人吃飽飯的嗎?”
吳越的嘴角抽了抽。
他歎息一聲,在宋挽歌的身側坐下:“小侄女,算我錯了成嗎?我不該誆騙你,可如今木已成舟,你就別讓小哥再吃了,他再吃下去,縣衙真的要被他吃垮了。”
宋挽歌敲了敲桌子,容焱停了下來。
她看著吳越:“吳叔,你這說的什麼話?你何曾誆騙我?其實我今日來,是來感謝你的。”
感謝他,讓她男人將縣衙吃垮?有這樣感謝人的嗎?
吳越額角的青筋突突突直跳。
“小侄女,你不用說這樣的話來諷刺我,我承認,我確實坑了你,可那筆錢,我並不是為了自己,原就是不義之財,我拿來建設清河縣,為百姓謀福祉,反而是好事一件。”
宋挽歌本想直接將沂水莊園的事情說了,氣一氣吳越,可眼下瞧著吳越的態度,她忽然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