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歌坐在牛車上,懷裏摟著小寶,她下山的時候,並沒有趕豬車,這牛車是衛遠臨時借來的。
自打上車後,衛遠就盯著小寶瞧,神色頗為古怪,猶豫了很久,才開口問:“東家,這是你和——”
不等衛遠將話說完,宋挽歌就扔了一個白眼過去:“我能生出這麼大的兒子嗎?”
衛遠尷尬地笑笑。
“這是我朋友家的孩子。”宋挽歌低頭,瞥了小寶一眼,揉了揉他的頭頂。
小寶似乎很不滿她這麼一直揉他頭頂,抬起頭瞅了她一眼。她不但沒有放下,反而揉的更加厲害了。
小寶氣鼓鼓的,抓起她的手就要咬,可又在想到了什麼似的,將她的手放了下來,一臉無奈。
宋挽歌抬起頭,看向衛遠:“說說沂水莊園那邊究竟出了什麼事?”
“具體情況也不是很清楚,隻是沂水莊園那邊來人,說出了問題,請您趕快過去。”
“報信的人呢?”
“他匆忙報了口信後,就走了。”
宋挽歌眼睛一眯。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這事情不同尋常。
不過究竟如何,等過去了就知道了。
“東家,你帶著這孩子過去,恐怕不太方便,先前為何不將他留在容寶齋?”
小寶聽到這話,猛然抬眸,惡狠狠地盯著衛遠,衝著他齜牙咧嘴。
宋挽歌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揉著他的腦袋,低聲道:“乖~”
他立刻窩在她的懷裏,乖順了下來。
“雪好像越下越大了。”
……
宋文梅看著眼前的暴風雪,眉擰在了一起,有些擔心宋挽歌。
白寶慶走了過來,“別在風口裏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