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說的沒錯,這本賬冊對他們很有幫助。
這是商人的記賬本,上麵清楚的記錄了和買家往來交易的記錄,她隨意翻閱了一下,這本冊子起碼記錄了五年的交易記錄,隻要這賬冊交出去,不光那商人,就連那些酒樓都要跟著遭殃。
隻是瞧著賬冊的時候,宋挽歌總覺得透著一股不對勁。
正想著,就聽容焱道:“媳婦,這上麵好像隻有那幾家酒樓的往來記錄。”
容焱一句話,提醒了她,她趕緊去翻賬冊,可不就像是他說的那般,這上麵隻有那幾家酒樓的往來記錄。
一種古怪的感覺,從心底升了起來。
這些像是有人刻意挑揀出來,專門放到那裏,供她發現的。
顯然,容焱和她有同感。
“晏修,你發現這賬冊的時候,旁邊還有其他的賬冊嗎?”
“沒有了。”
宋挽歌站了起來:“相公,我要去縣衙一趟。”
她必須去見見那個商人。
“我跟你一起去。”
兩人到了縣衙時,天色已晚。
周元見到兩人這個時候過來,很是訝異。
宋挽歌見到周元,直接開門見山:“周捕頭,我要見見你們今日抓來的私鹽犯。”
周元的神色立刻變得古怪起來,猶豫許久,才道:“容夫人,那私鹽犯應當沒有得罪您吧,不用勞煩您來動手了,他若真的有什麼得罪您的地方,我們來就成。”
宋挽歌:“……”
她是洪水猛獸嗎?
她怎麼覺得他這麼提防她呢?
她平日裏都給這些人留的什麼印象啊?
容焱輕咳兩聲,“周捕快,你別誤會,我們想調查一些事情。”容焱的神色突然變得清冷:“那些酒樓這次會出事,很可能和這商販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