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聲音再次傳來。
李茹文麵目驚恐地看著她:“你對我爹娘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他們眼下就在外麵。不過——他們覺得你這個女兒太丟人,不願理你罷了!”
“不可能,我爹娘他們不會這麼做的,絕對不會!”李茹文惶恐地叫嚷著,不知道是說給她聽,還是說給自己聽,最後她無力地跌坐在地上,掩麵痛哭起來。
宋挽歌抱臂站在她麵前,冷眼瞧著,並沒有想要理會的意思。
良久,才道:“哭夠了嗎?眼下可以說說,是誰告訴你,我相公心口有梅花胎記的嗎?”
“是我娘。”
宋挽歌的眼底閃過一抹了然的光。
“明翎。”她喊了一聲。
下一瞬,原本還在哭泣的女子,直接像是中了邪似的,躺回了床上,合上了眼睛。
宋挽歌踏出屋子,就瞧見了站在門口的邢大娘。
“你怎會知道,我相公心口有梅花胎記?”
邢大娘看了她一眼,神情呆滯地道:“是別人告訴我的。”
“誰?”
“一個穿紅衣的女子。”
宋挽歌眼底閃過一道暗光:“她是誰?”
邢大娘搖搖頭。
宋挽歌知道,從她的嘴裏問不出什麼,隻好作罷,抬腳離開李家,走到門前時,忽然停了下來,回過看了一眼邢大娘,勾唇一笑:“聽說你家茅房的味道不錯,你就去茅房裏睡一晚吧。”
“是。”邢大娘迎了一聲,徑直從宋挽歌的身側經過,朝著她家茅房走去。
……
從李家出來,明翎不滿地抱怨:“女主人,以後能別讓我做這樣的事情了嗎?我是一頭修道的牛,做這樣的事情,是要損功德的?”
宋挽歌瞅了他一眼。
他一頭牛還要功德?
“誰說這是損功德的事?這是積功德的好事。”
明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