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晴回過神來時，宋挽歌已經走了，她抬眸，就看到了站在幾步外的李氏：“娘。”
“挽歌丫頭說的不錯，趙家人瞧不起咱們宋家，咱就要讓他們知道，咱宋家的厲害！”
孫晴震驚地看著李氏：“娘！”
趙家一處僻院裏。
碧月鬼鬼祟祟地在燒什麼東西，當她拿起一雙鞋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道聲音：“就是這雙鞋嗎？”
她一驚，那雙鞋就掉進了火盆裏。
她站起來，扭頭就要跑，卻被堵住了去路。
她抬眸，對上男人冷峻的麵龐時，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麼？”她驚慌不已地看著麵前的人，瞅著機會，就要大喊——
嘴裏就被塞了一個東西。
赫然便是她剛才扔進火盆裏的鞋子。
而另外一隻鞋子，正握在宋挽歌的手中。
宋挽歌掀開鞋底一看，明顯地被人處理過，這種鞋子，若是踩在平地上倒也沒什麼，可這兩日恰好有雪——
宋挽歌抬眸，清冷的目光，射在碧月的身上：“誰讓你做的這事兒？”
她揚了揚手裏的鞋子，光滑的鞋底，暴露在視線中，碧月的麵色一白，她抿唇不停搖頭。
“不說？不說，我就將你送到官府，告你謀害人命！”
宋挽歌將她嘴裏的鞋拔了出來：“說嗎？”
碧月徹底慌了：“我說，我說，不是我要害宋姨娘的，是大少奶奶和三小姐。”
碧月口中的大少奶奶，便是趙家的大兒媳雲氏，至於那三小姐，是宋家主母王氏的嫡親閨女。
宋挽歌眼睛一眯。
“你在說謊，他們和宋姨娘無冤無仇，為何要害她？”
“姑娘，你、你可能有所不知，三少爺他並非是老太太所出。”
宋挽歌的眼底閃過一抹詭異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