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做的,是我買的,媳婦都做不好衣裳,我又怎麼能做好?”容焱一口咬定。
宋挽歌撇撇嘴,一把扯過他的手,“還騙我,要是你買的,這紅點怎麼解釋?”宋挽歌的眼圈紅了,“相公,你是不是怕我知道,這是你做的,我會難過?”
“媳婦,你弄錯了,真的不是我做的。”容焱將手抽了出來,背到了身後。
宋挽歌不信,冷著臉,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他。
“……嗯。”容焱受不住了,點了點頭:“媳婦,你別傷心。你不會做衣裳沒關係,以後我做給媳婦穿好不好?”
“相公。”
“嗯?”
“我真是愛死你了,你怎麼就這麼好呢?”
宋挽歌撲過去,一把將他抱住。
容焱傻愣愣的:“所以媳婦不難過?”
“我相公這麼本事,我難過什麼?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容焱笑了。
須臾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凶了她一聲:“媳婦坐好。”
他跑到了一邊,再回來的時候,手裏拿著藥膏。
宋挽歌明白了他想幹什麼,出溜一下,鑽進了被窩裏。
容焱的眼一眯,“宋挽歌,給我出來。”
“不出來。”
“不出來是吧?”
容焱將被子一掀,將她拎了出來,塞進了懷裏,牢牢地禁錮住。
“姓容的,你快點放開我,你要不放開我,我明日裏下山,就告我爹娘,你搞霸權主義!”
“去吧。”容焱冷漠地道,此刻的他有些不近人情,和剛才的溫柔簡直是判若兩人。
“姓容的,你一定是假兔子,我覺得你的真身該是變色龍才對,臉變得比翻書還快。”
“說什麼都沒用,將手伸出來。”
“好相公,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宋挽歌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