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暈?
可不成!
宋挽歌的眼底多了一抹笑意。
就在她要暈過去的刹那——
宋挽歌的巴掌落了下來。
將她瞬間打醒了。
巴掌一個接一個落在臉上,臉頰火辣辣的疼,金珠想哭死的心都有了。
她想暈死過去,竟然都不成?
還有沒有天理了!
周氏在一旁瞧得都傻了眼,等到回過神來,立刻叫嚷一聲:“宋挽歌!”
宋挽歌這才停下,活動著手腕,很不走心地道:“大伯娘,真是抱歉,我太關心金珠妹妹了,想她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若是成了一個結巴可怎麼是好?所以一時就忘了大伯娘!”
宋挽歌眨巴眨巴眼:“大伯娘,不知道你喊我做好?”
“你——”周氏氣的心肺都要炸了:“宋挽歌,你莫要跟我裝蒜。”
她瞥了金珠一眼,而後立刻移開視線。
唉呀媽呀,怎麼被打成豬頭了?
金珠的視線剛好跟周氏對上,那一刹那,差點沒氣的吐血!
“大伯娘,我沒有裝蒜啊?你瞧,我身上哪裏來的大蒜?大伯娘想要蒜是嗎?嗯,我家鍋屋裏應該有,要不,我回去給你拿?”
周氏氣的臉紅脖子粗:“我不是說大蒜,我是說金珠的事!”
“哦,這事兒啊。我是真的關心金珠妹妹。結巴可是病,得治!”宋挽歌一臉無辜地眨眨眼。
“你、你胡扯,你根本、根本就是在、在趁機欺負、欺負我姐!”銀珠結結巴巴地道。
宋挽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銀珠妹妹,你怎麼也結巴了?不行,我這人有強迫症,最見不得旁人不好,尤其是這般可愛的姑娘,銀珠妹妹,我來幫你治治,唉,銀珠妹妹,你跑什麼?你別跑啊?”
銀珠哪裏能跑過宋挽歌?
剛跑了兩步,就被硬生生地扯了回去。
銀珠覺得自己不被打死,隻怕也要被勒死。
巴掌落下的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