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歌扭頭,看著金珠銀珠,笑的一派溫和,頗有姐姐的風範。
“嗯,原來是為了這事兒啊。說來,我這裏也有件事兒,想要問問兩位妹妹。”
李氏訝異地看著宋挽歌:“什麼事兒?”
宋挽歌臉上的笑容立刻沒了,委屈地伏在了容焱的懷中。
“奶,是這樣的,這些日子,村裏有些關於媳婦的流言,不知道您可聽說?”容焱心疼地摟著宋挽歌,與李氏道。
“流言,啥流言?”
李氏的身體不太好,冬日裏天冷了,腿腳就泛酸,不太樂意出門。
容焱的眼底斂下一抹黯然:“是關於堂姐的事兒。他們說,媳婦去趙家拿了封口費,將堂姐給賣了出去,還說堂姐會出事,都是媳婦克的。”
李氏的臉黑沉了下來,她冷冷掃了周氏一眼:“那些亂嚼舌根的,就不怕生了孩子沒**?”
金珠銀珠覺得某處一緊。
“如娟出事,那是趙家害的,與挽歌何幹?”
“奶,當初我和堂姐同一日出嫁。他們說,是我搶了堂姐的福氣,所以才——”宋挽歌說著,委屈地不行,趴在容焱的懷裏,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周氏的眼皮一跳,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李氏臉色鐵青。
當初兩個姑娘同一日出嫁,可是李氏一口定下的。
眼下這麼說,這是啥意思?
擺明了是在怪她嗎?
“老大媳婦,這是什麼意思?”
周氏趕緊道:“娘,那都是外麵的流言,不可信。”
“流言?”李氏冷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流言是怎麼傳出去的!老大媳婦,我倒是要問問你,這些流言是你那個四妹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