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火辣辣的疼,金珠不用看也知道,她的那張臉隻怕腫了。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銀珠嚷了一句,瞥見金珠臉上鮮紅的指甲印,心疼的不行:“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凶殘?”
“故意?”宋挽歌露出一抹笑容,漆黑的眸子點綴著細碎的光,然而在看進去的時候,卻感覺不到任何溫度:“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故意的?凶殘?你恐怕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凶殘!”
除非她蠢,才感覺不到,金珠撞過來時,那滿滿的惡意!
銀珠剛要說話,下一刻,就覺脖子被掐住。
宋挽歌單手,就將銀珠提了起來:“銀珠妹妹,別以為我整日裏對著你們笑嘻嘻的,就是好欺負。我跟你說,剛才那算什麼凶殘?真正的凶殘,是我眼下稍稍一用力,你就會聽到——”
“哢嚓一聲,然後你的脖子就斷了!很可能你的腦袋還有意識,親眼瞧見你的身體還立在那裏哦~”
銀珠抖了抖,恐懼爬上她的眼眸,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的女子。
她是魔鬼嗎?
“挽歌姐,你放開銀珠吧,她、她隻是太關心我了,這才說錯了話。”
“說錯了話?這麼低級的錯誤,就連三歲小兒都不犯!”
“挽歌姐,銀珠真的隻是無心之言。”金珠一咬牙道:“我們都知道,挽歌姐剛才不過是不小心。”
“你知道就好!”
宋挽歌鬆了手。
銀珠跌坐在地上,猛烈地咳嗽起來,金珠連忙上前關心。
宋挽歌垂眸,看著麵前的女子,低喃一聲:“別妄圖對我耍什麼小花招,沒有用的。我這人脾氣向來不錯,從不去招人別人,可若是別人敢來招惹我——”
她冷笑兩聲,後麵的話沒有再說。
金珠銀珠的心下一緊。
“挽歌姐的話,我們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