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姐,銀珠不過是心直口快,隻要你肯饒了銀珠,我定然好好開導,求求你。”
宋挽歌額角的青筋突突突直跳,心裏煩躁的不行,很想將麵前的人踢開。
就在她要動腳的時候,金珠忽然鬆開了她,而後扶著銀珠離開了。
宋挽歌皺眉。
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挽歌,你也出去吧。容小子,你陪著她。”宋文遠怕宋文秀發難,趕緊將兩人支開。
兩人從屋裏出來,剛走兩步,容焱忽然聽她道:“相公,陪我回家一趟。”
宋家二房。
宋挽歌捏著一個香囊,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這香囊不是她的。
她先前就覺得哪裏不對勁。
所以回來換了衣裳。
於是,這東西就從她身上掉了下來。
不用想,她也知道,這香囊裏包的,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媳婦。”容焱喊了一聲。
宋挽歌仰頭看著他:“相公,懂什麼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嗎?”
……
老宅。
宋挽歌走後,宋文秀吩咐道:“如清,你去看看你兩個表妹,那兩個孩子別出了事。”
宋如清皺眉,覺得他爹這樣的安排有些不妥。
可眼下家裏似乎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人。
宋如清在家中轉了一圈,並沒有瞧見姐妹倆的蹤影,就出門看看。
最後在河邊,瞧見了坐在那裏哭泣的銀珠。
他左右看看,並沒有瞧見金珠,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略微遲疑一下,宋如清走過去。
銀珠察覺到身後的動靜,趕緊將眼淚抹去,當意識到來人是宋如清時,愣了一下,而後猛地撲到了宋如清的懷裏:“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