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歌揚眉。
“是你說,要替我將人擄回來的,怎麼眼下我要去問他願不願意還俗,你又要殺了她?說好的接回來給我暖被窩,難不成你要讓我一直對著一個光頭啊?”
容焱抿著唇不說話,倔強地盯著她。
他不是那個意思!
“這麼看著我幹嘛?我有說錯嗎?”
容焱一用力,將她拉了過來,緊緊地摟住。
“不準媳婦去。媳婦想暖被窩,我替媳婦暖。”
宋挽歌抿唇一笑:“先前不是你說,要擄個人替我暖被窩的嗎?現在改主意了?”
“我擄我自己。”
宋挽歌:“……”
她怎麼聽著這話怪怪的?
“我覺得還是那個小沙彌好些,說話很是有趣。”
“……他長得醜,沒我好看。”
“再好看的人,看的久了,也會膩歪,倒不如那個小沙彌,光頭的時候,是番味道,等以後啊,那頭發長出來,又是一番味道。”
“……媳婦不喜歡光頭。”
“我現在覺得光頭看著也挺好。要是家裏沒油了,還能當燈用,多好。”
容焱:“……”
“可是你懷了我的寶寶……”容焱很是憋屈地道。
“我也能懷別人的。”宋挽歌無所謂地道。
她話落,就覺手腕一疼。
宋挽歌瞧著趴在手腕上的人,臉一黑:“姓容的,你屬狗的嗎?怎麼一言不合就咬人呢?”
“誰讓媳婦惹我生氣?哼!”
呦嗬!
還真長本事了,竟然敢甩臉色給她看。
也不知道這話題是誰先提起的,眼下竟然還有臉怪她?
“姓容的,我告訴你,我肚子裏懷的孩子,不是你的!”
孫晴從屋內出來,沒瞧見宋挽歌,就出來找,沒想到,剛靠近巷口,就聽到了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