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叔,你沒事將這個逗比帶來幹啥?
小侄女,不是我要將他帶來的,是他非要跟著我過來的。
我不管,人你帶來的,你現在立刻馬上將這個逗比給我帶走。
小侄女,恕我做不到。
宋挽歌和吳越“眉目傳情”。
見吳越竟然想撂挑子不管,宋挽歌的眼睛一眯。
不知道用賬冊將縣太爺拍死是個什麼罪!
嗯。
一定沒有罪。
是賬冊對他動的手,又不是她!
宋挽歌摩拳擦掌。
吳越察覺到了從女子身上透出來的危險,嘿嘿一笑,趕緊轉移話題:“容小子呢?怎麼不在?”
“吳叔,你今日出來,是不是忘了吃藥了?這個時候,相公自然在嶺秀上課。”
吳越:“……”
他需要吃什麼藥?
他又沒病!
吳越直覺,若是他問了,她後麵的絕對不是好話,索性緘口不言。
宋挽歌很是失望。
慫貨,都不問的嗎?
宋挽歌懶得理他,去拿賬本,打算繼續看,卻不曾想——
摸到了滑膩膩的東西。
她驚了一下,趕緊收回手,就見賬冊上趴著一顆腦袋。
宋挽歌臉黑。
“……你趴在這裏幹什麼啊?”
“那晚天色太黑,我沒看清姐姐,這樣能看的清楚些。姐姐,你長得真好看,跟仙女似的。”
宋挽歌:“……”
她長得好看,她一直都知道,不用她誇獎。
“對了,姐姐,我叫楚堯,楚河的楚,堯舜禹的堯。姐姐可以叫我堯堯,小堯,堯兒都行。”
宋挽歌:“……”
這都什麼稱呼,惡心巴拉拉的。
楚堯趴在賬本上,一個勁地衝著宋挽歌傻笑。
宋挽歌想要扶額。
忍了很久,才將想要將他扔出去的衝動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