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焱的麵色陰沉沉的,像是暴雨要來之前的天,就連四周的空氣,仿佛都被他凍住了似的。
宋挽歌被扔在了床上。
好吧。
準確地來說,是放。
即便是他眼下很生氣,對她還是很小心。
隻是——
他挪個凳子,將後腦勺對著她是怎麼回事?
“相公?”宋挽歌試探地喊了一聲,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宋挽歌磨牙。
娘的!
佛光寺那晚,他幾乎全程都陪在她身邊好嗎?她說過什麼話,他明明都知道!
那日裏就和她鬧,今日裏還是——
小和尚的梗就過不去了怎麼著?
“姓容的!”宋挽歌叉腰吼了一聲。
容焱轉過頭,瞥了她一眼:“你還懷著寶寶,不能生氣。”
知道她不能生氣,還跟她計較?
他不想好了?
宋挽歌從床上爬起來,凶神惡煞地跑到他的麵前,抬手就要打他——
那是不可能的~
“相公,你別生氣了,我和那小和尚真的沒什麼?你都說了,隻有你是我家的,那小和尚什麼鬼,我壓根就不知道~”
變臉如此之快,容焱差點沒崩住。
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抹開臉。
“相公,你兒子喊你來著,你要不要聽聽?”
“不是兒子,是女兒。”
宋挽歌:“……”
成,就順從你一回。
“是女兒,那你要來聽聽嗎?”
容焱瞥了她一眼:“才兩個多月,不會有動靜。”
宋挽歌:“……”
為啥她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智障?
“那你聽嗎?”宋挽歌沒好氣地道。
她話音剛落,容焱將腦袋貼在了她的肚子上,看著男人漸漸變得柔和的麵容,宋挽歌抿唇笑了。
她伸手掐了掐他的臉頰:“真是矯情!”
嗯,不得不說,她相公的皮膚真好,摸起來手感好極了。
嗯,多摸幾下。
咦?
哪裏來的毛?
宋挽歌低頭,就對上了一臉的大胡子。
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