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酒下肚,楚堯倒在了桌子上。
衛遠滿目驚恐,“東家,他是知府公子……”
你對他做了什麼?
“我知道他是知府公子。”宋挽歌一眼就看出衛遠在想些什麼,頓時有些臉黑:“放心吧,那酒裏我什麼都沒放。”
不可能!
宋挽歌:“……”
傳說中的一杯倒,沒見過嗎?
宋挽歌以為容焱的酒力很不好,可見識到楚堯的酒力後,她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不好。
容焱喝醉,起碼意識還在,這小子那是一杯酒後,就直接醉的不省人事。
要不是他整天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她有時候真的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大家公子。
宋挽歌拍拍手,站了起來。
“將楚堯抱著。”
她走了兩步後,回頭,見衛遠仍舊坐在那裏。
沒動。
神情古怪地看著她。
“衛遠你還想讓我一個懷孕五月的孕婦抱著他不成?”
憐香惜玉懂不懂?
衛遠無奈,有些不想伺候這樣的東家。
“東家,抱著他去哪裏?”
“自然是抱著他去休息,他可是知府公子,喝醉了,難道就將他放在這裏?”
“真的隻是抱著他去休息?東家,你沒打什麼主意?”
哎呦喂,她家的衛大管家長本事了,連她想什麼都看出來了~
“沒有,我能打他什麼主意。”
就算打主意,也是打他老爹的主意!
衛遠雖然狐疑,卻沒再說什麼,將酒菜的錢結了,將楚堯抱了起來。
算算年紀,楚堯還是個不足二十的少年,又瘦弱,衛遠一個糙漢子,抱起來一點也不費力。
宋挽歌在附近的客棧,開了一間房,讓衛遠將楚堯抱進去,等到衛遠離開後,問掌櫃子借了筆墨,寫了一封信,晃晃悠悠出了客棧,再回來的時候,手裏的信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