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沒能中秀才,容焱是有些難過,可也僅僅難過一下,他其實並未有那麼在意。
可是他發現,他媳婦似乎很在意。
既然他媳婦在意,那他必須得在意。
所以就——
容焱偷偷覷了宋挽歌一眼,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的反應。
忽然就見她撲了過來,親了他一口:“相公,你真是太帥氣了!你怎麼不幹脆一泡尿將貢院的火都給澆了?”
容焱:“……”
他的尿不是河水,哪裏有那麼多?
宋挽歌摟著容焱,越看越歡喜,她覺得她家相公今日真是帥的不要不要的。
讓她忍不住想——
宋挽歌想再親兩口——
耳邊傳來一陣動靜。
她扭頭,就見試卷堆裏露出一顆鳥頭。
宋挽歌:“……”
煙青嘿嘿一笑:“你們繼續,隻當我不存在就好!”
煙青說著,拿過一個試卷擋在了她的麵前,卻用羽毛扣出一個洞來,洞裏,一隻鳥眼丟溜溜地轉著。
晏修從另外一側的試卷堆裏爬出來,一臉嫌棄地看了煙青一眼。
那麼大個洞,當別人都是瞎子嗎?
晏修清了清嗓子:“你們繼續,我不會像煙青這麼猥瑣,要看就要光明正大的看。”
宋挽歌:“……”
容焱:“……”
你們就不怕長針眼嗎?
“晏修,我看你是覺得自己的頂毛多了!”
晏修:“……”
“發現了嗎?”容焱紅著耳朵,轉移話題。
“發現了。不是我說,難怪這些人都考不上,這寫的都是什麼啊?我一隻翅膀寫出來的東西,都比他們寫的好……”晏修呱啦呱啦地吐槽著。
容焱額角的青筋突突突直跳,想將某隻聒噪的鳥兒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