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之前，去了一趟貢院，本該被燒的考卷，不知為何，又完好無損地出現在貢院。”
“考卷又回來了？”吳越驚訝地站了起來。
楚孝天瞥了吳越一眼。
不過是小事，值得這麼大驚小怪的嗎？瞧瞧他多淡定。
難怪他隻是縣令，他卻能做知府！
“嗯。”楚孝天淡定地應了一聲。
“那——”
“沒有。”楚孝天知道吳越想問什麼，“幾乎所有的考卷都回來了，唯獨丟了榜首和另外一個學子的。如果我猜的沒錯，那學子應該就是那小子！”
他那個時候本想問，卻被商英打斷了，很明顯，商英似乎很怕他知道那個學子是誰。
“那眼下那考卷——”
楚孝天臉黑：“我要是知道，我還用得著坐在這裏猜測嗎？你好歹也是縣令，怎麼就不能自己動動腦子？”楚孝天很是嫌棄。
吳越輕咳兩聲，並不生氣。
“所以大人眼下過來——”
“也沒啥，就是覺得心裏憋悶，想來找你紓解一下。你對商英可能不了解，我和他有些交情，年少的時候，還在一個學院讀過書，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始終記得那個固執的商英，明明身上穿的一堆破爛，吃的東西連乞丐都不吃，可卻有一身傲骨，那個時候，我就想，這人日後定然了不得！商英後來真的高中了，可是現在——吳越，我有點——”
楚孝天扭頭，見吳越在處理手邊的公務，臉一黑：“吳越，你有沒有在聽我說。”
“聽著呢，大人繼續說。你有點啥？”
“我真是腦子抽了，跑過來找你，我來找你還不如找那丫頭，好歹那丫頭還能懟我兩句。”
吳越：“……”
知府大人，你這是什麼癖好？
“我走了，你繼續處理你的公務吧。今年清河縣的稅收，若是不能比去年高出一倍，我拿你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