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容寶齋的桃子,就是好吃。
“院學那邊每年都會抽調一批有才學的人,去院學讀書,這小子今年考得不錯,我是來通知他,三日後,可以去院學讀書。”
雖說每年院學會選一批人進去。
這批人卻不會從當年考中的秀才裏挑選。
容焱是第一個人。
這可是莫大的榮幸。
要知道能進院學的人,十有八九都能中舉,而且中州府的院學,在南晉都極為出名,已經連續三屆狀元,都出自中州府,進了中州府,說不定下個狀元就是你!
不少學子,都以能在中州府的院學讀書感到榮耀。
楚孝天滿心以為,容焱聽到這消息,會高興地找不著南北——
結果,他對上的是一張木然的臉。
“……你聽到我說什麼了嗎?”
“聽到了。”容焱平靜地道。
楚孝天:“……”
你聽到了你還能這麼平靜?
那可是院學!
中州府的院學!
你難道不應該高興地上躥下跳嗎?
好吧,這些都是他想象的。
讓他高興地上躥下跳,隻怕泰山崩了都不可能!
“挽鈺去嗎?”容焱問。
“隻有你一個名額。”
“我也不去。”
楚孝天瞪大眼。
他說什麼?
他沒聽錯吧?
他想死。
他能別將這事兒說的跟吃鹹菜饃饃似的這麼簡單嗎?
“這事情我已經決定了,你不去也得去!”
“你管不了我。”
楚孝天:“……”
別人聽到這個消息,恨不得立刻收拾東西,跑到院學去,怎麼輪到他身上,他還得求著他去?
“丫頭,你相公這般桀驁不馴,你就不管管?”
宋挽歌聳肩:“他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我為什麼要勉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