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魏麟說了什麼,宋如清沒有在意,隻聽到,他兩個弟弟和那四大惡人住在了一個學舍。
隻是——
“魏麟,你別逗了,如若院學真的有這四個人存在,那將這四個人安排在一個學舍,還不炸了鍋了?院學的夫子們怎麼——”
後麵的聲音,小了下去,宋如清臉上的笑容也沒了,一臉嚴肅地看著魏麟:“他們四個真的在一個學舍?”
“嗯。”
宋如清:“……”
娘的,院學的夫子們怎麼想的?
腦子沒抽吧?
“而且還住的詭異的和諧,似乎能相互壓製。”
宋如清:“……”
他到底進了一個什麼學堂?
好想回縣學……
“不過,眼下你兩個弟弟住進去,隻怕這種和諧要被打破了……”
“可是我那日帶著他們過去的時候,那學舍瞧著挺正常的啊?”
“你那日帶過去的時候,他們四個在嗎?”
“不在……”
“這就對了,聽說前些日子,他們跟著夫子們去其他院學交流去了,今日回來。”
宋如清:“……”
這麼奇葩的四個人,究竟是怎麼進院學的?
後來宋如清才知道,這四個人奇葩歸奇葩,功課那是相當的好。
這四個人分別來自不同的地方,且都是當年那屆鄉試的榜首,隻是不知為何,中了舉人後,如今已有四五年,這四個人都沒再往上考,誰也不知道這四個人在想些什麼。
院學的夫子們整天盼星星盼月亮,想要將這四個人送走,偏偏這四個人就是不考,他們也拿這四個人沒辦法,隻好隨他們去了。
“院學和嶺秀就是不一樣,雖然嶺秀的夫子們教的也很好,可不如院學,姐夫,我覺得這幾日,我進步不小,抽空,你要不要考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