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毅一愣。
鹿鳴不說，他還沒發現，他這麼一說，他倒是注意了下，他的肚子確實平的！
可若說他倒了——
他旁邊也沒有什麼痕跡。
“鹿鳴，我生的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有趣的人！”
譚毅的眉越皺越深：“鹿鳴，你想幹什麼？”
“自然想要結交一番。”
鹿鳴站了起來。
譚毅扯住他：“鹿鳴，別衝動。你難道沒察覺，他並不畏懼四大惡人，這人不好相處。”
“如此更能引起我的興趣不是嗎？瞧著那邊那情形，四大惡人似乎對他並不友善，你說，我眼下過去，是不是雪中送炭？”
譚毅還想說什麼，隻是鹿鳴沒給他機會，他撥開他的手，就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他直覺很不好。
不過兩家是世交，他也不能不管譚毅，隻好硬著頭皮過去。
“介意我坐這裏嗎？”
鹿鳴看著容焱道。
孟平琅幾人正煩躁著呢，忽然聽到這聲音，冷冷掃了來人一眼。
哪裏來的狗東西？
待得看清來人，幾人眼睛微微眯起。
鹿鳴。
同樣身為舉人，又在一個學堂，他們自然是認識的。
可相較於四人的惡人名聲，鹿鳴和譚毅的名聲很好，屬於那種夫子眼中的乖乖學生典範。
對於這種人，四人直覺不喜。
“介意。”
孟平琅道。
鹿鳴像是沒聽到孟平琅的話似的，直接走到了宋挽鈺的麵前：“這位小友，能將你的位置讓給我嗎？”
宋挽鈺翻了一個大白眼。
他憑什麼將位置讓給他？
他直覺這人很不對勁。
宋挽鈺正想拒絕——
“挽鈺，給他。”容焱道。
鹿鳴聽到這話，雙眸一亮。